宽坦的厅。
刚吃完午餐的方涯用纸巾擦一下嘴,站起来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而去,推开门,这个房间比起之前多了一些装饰。
多上了一个枪架,架上放着四把狙击枪。
他走到枪架提起狙击枪,摩挲一会枪杆的冰冷触感,熟练的拉杆上把作瞄准姿势,回味一番,随手又退膛放回枪架。
自从收缴了四支狙击枪后,刚一开始,他怀着新鲜感经常摆弄,可新鲜感一过,只有偶尔兴致所至,他才会端起狙击枪把耍一下。
之前的长期摆弄使他早已对狙击枪熟悉无比。
‘谁的电话。’
走在地下室楼梯上,他很敏锐感到了口袋中的震动,从口袋中取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方牧。
“喂。”
接通电话。
“儿子,有件事交给你去做,查娜的叔叔今晚要出殡,你就代表我去陪一下你的查娜阿姨,下午四点她会来接你,有没有问题。”
一听方牧的话,他是脸皮一抽一抽。
“这种事让我去你觉得合适么,你干嘛不去。”
手机中隐约传来一阵喧闹,有人在叫喊,更有游戏音乐声,一听这些背景音乐,方涯有一种置身在游乐城一样。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游乐城?”
呵呵。
手机中传来方牧尴尬的笑声。
“你也知道我跟你查娜阿姨那一家人不怎么谈得来,每一次见他们总是冷嘲热讽,要不是你老爸我的养气功夫了得,哼哼而且我现在很忙,你理解一下。”
方涯在心中腹诽一句。
“不对你冷嘲热讽才怪,一个富家小姐被你这个伪装成打工阶层的人给拱了,能对你有好脸色才怪。”
查娜一家的家境在谷曼是相当不错,有着不小的资产,家族成员交叉持股了不少企业,在普通人眼中,她一家是处于上流社会一员。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普通人的社会。
查娜的长辈看来,一个出身在这样家庭的女子爱上了一个普通人,那肯定是不行,横加阻拦是必不可少,要不是方牧是一个降头大师,事情那有这么容易解决。
对于方牧的行为,他一直不懂,方牧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行走在俗世的嬉戏者,有着某种目的一样。
“你确实很忙,我也知道你在忙什么,忙着泡妞,要我帮你不是不行,你总不能让我白跑一趟吧,查娜一家不会给你好脸色,给我也不会有好脸色”
还没等方涯诉苦完,方牧就出言打断。
“臭小子整天就想跟我讨价还价,一口价,抹去一百。”
“一百,少了点。”
“最多再加一百,再多就没有,又不是非要你去不可,好好考虑一下吧。”
方涯抬起拇指在下巴摸着。
“好,我答应你。”
“还有一件事,跟你查娜阿姨说话的时候机灵一点,说我因公事出差了,多说一些我的好话”
“好,我知道怎么做,就这么吧,我就不打扰你这个忙碌的人。”
说完,方涯直接挂断电话。
走入烟气缭绕的地下室,他来到神案前盘膝坐下,凝神静气,呼吸慢慢有节奏起来,一吸一吐间,地下室内的阴气吸入他的体内,在筋脉中搬运过程,把阴气一点一点凝练成降气。
在修行中,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托卡托律师事务所。
某一办公室,门外挂着一个银灰色小铭牌,镂空的字体,‘福莉莎大律师’。
咚咚。
一个穿着职业西装的女子站在门外,轻敲着门。
“进来。”
她推门而入,捧着一个黑色的文件夹,来到福莉莎的办公桌前,把文件夹放到桌上。
放下后,她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房内聆听。
坐在福莉莎对面的是一个妇人,化着一个淡妆,亦可谈得上是一个美妇人,穿着一身白色长裙,坐在椅子上翘着双脚,戴着一副黑超眼睛,姿态有些高傲。
“怎么样,福莉莎大律师,你告诉我能分到多少财产。”她开口问道。
“爱莎妇人,你的老公在法律意义上还只是失踪,要想分财产必需经由家属同意,上禀法院提交身故申请才能把查卡先生的财产作遗产分配。”
福莉莎以她的专业知识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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