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扛着九环大刀指着白衣小童,青衣少年,和那道士,“拖我三弟的福,你们可以活,并且即将看到一场精彩的血色戏剧。”
九环大刀,指着项云飞摇了摇头,“而你和你的手下,只能死,因为你惹怒我了,没有资本的轻狂,等于自杀。”
他们本就是盗匪流寇,哪里有什么章法制度,一言不合就是以多打少,也没有所谓的比武之中的招数之说,他们一旦出手,只有一个目的。
劫财,劫不到财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不好自然就会杀人。
那种油然而生的杀气自路飞身上散发出来,隔着老远安逸都能嗅到,这是他经历细胞造血剂洗涤之后的一个改善,六感更加明锐,包括这种杀气的感知。
这是得杀了多少人才会有的杀气?安逸叹了口气,或许项云飞还沉浸在他项家军的威武之中,但安逸一眼便看出他不是路飞的一合之将。
有的人,虽然普通,流落于民间,行走于草间江上,称之为草寇河盗,却武力高强,举世无双。
而有的人,虽然出生高贵,拜于朝堂,行走于庙堂之高,称之为大臣军将,却宛如草包,一无是处。
九环大刀与镶金巨剑在床上相撞,火花四溅,荡寇流氓与便衣军将在床上嘶吼交战,安逸,青衣少年白衣小童,吴道子几人不敢吱声,站在一旁。
仅第一合,项云飞便被路飞一刀砍飞,砸向船头甲板,翻滚间撞在船头,手中巨剑已然丢了,胸口一阵翻滚,鲜血喷洒在甲板处。
实际差距太大,这路飞,怎么可能这么强?这力量,与他表兄相比都想差不多。
项云飞的手下在挥手间已然被斩落于盗寇刀下,一方是游离于生死之间的流寇,一方是养尊处优的贵族兵将,口头上的逞能可并不代表着真正的实力。
路飞拖着九环大刀走向项云飞,唯一的那只眼睛翻了翻,似乎对于项云飞如此之弱感到失落。
项云飞看着掉落在远处的巨剑和那些倒在船上的兄弟们,明白了这些人根本不怕他们项家军与皇族的身份。
他们是真的敢杀了他的!
“等等,路大哥,开始是我项某人自视甚高,我道歉,我表兄是当今的上柱国昭阳,请路大哥卖我表兄一个面子,饶我一命,事后我带千两黄金来海蛇帮谢罪。”
在面临拖着刀缓缓前来的路飞的压力下,项云飞单膝跪地抱拳说道,言辞之间再无刚刚的轻狂。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