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星河射了以后,很快开始了第二次。
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男孩子都这么血气方刚,阮清梦醉酒在先,又刚经历了一段激烈的性事,一时间根本没力气反抗,任由他将打湿的毛巾拿来,为她清理干净下体,然后眼睁睁看着他将另一块干净的浴巾铺开,垫在了她的身下。
“你要干什么?”她觉得有点累,被他这么大力地操弄一场,手都抬不起来。
不想做了,干脆蜷起身子。
“好累啊,不要了。”
“乖。”他哄着她,却语带威胁:“会让你舒服的……等会儿再让我插一下。”
贺星河摸了摸她的奶子,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他身后,在她的身上落下阴影。
他沉默着,手摸到她的大腿,固定住,沉下腰,舌头抵着她的肉缝,轻轻舔了几下。
“啊——星河……你……”
他,他竟然!
贺星河死死把住她的双腿,强硬拉开,不让她并拢。
柔软的唇慢慢覆上那条缝,像是在和情人接吻,深吻浅啄,模仿着插她的动作往里面推进。
阮清梦舒爽的快要没有意识,喘着气,脚趾蜷起,感官的快感堆叠,精神的紧张和震惊冲撞神经,身体里千万只蚂蚁在爬,血液里都叫嚣着快感。YυāńɡSんêっME
“啊!嗯啊……那里……不行啊,贺星河!受不了的……”
贺星河完全把下面当成了她的嘴,模仿着接吻的动作,含住吸吮,放开舔弄,深入里面搅动,扯着她最敏感的小点用舌头拍打。
阮清梦受不了这个,腰部抬高拱起,但怎样都逃不开他,房间里响起了清晰的吞咽声,她羞得哭出来。
“不要!贺星河,放开……”
就像他说的,求饶没有用,哭也没有用,他捧着她的臀部,牢牢抓住她,水声越来越响,阮清梦腰部拱起,觉得几乎疯掉。
“唔唔,变态!”她哭出来。
他是变态,她没说错。
两片阴唇被他含着勾弄,他再用力一吸,阮清梦颤抖着泄了,清润的水流淌到浴巾上。
贺星河抬起脸,着迷地看着她的下体水流不止,就这么看着看着,自己竟然也有了感觉。
他往前挪两步,扶着那东西对上阮清梦的嘴。
“乖,宝贝。”他声色喑哑,哄着她:“把嘴张开。”
阮清梦一听,立刻牢牢闭紧双唇,扭过头去表示拒绝。
她才不要。
贺星河嗤笑一声,伸手拉过她的手,在水光透亮的性器上来回撸动,他手大,包裹着她的小手,强迫她替他弄出来。
女孩子掌心的皮肤嫩,尤其阮清梦睁着一双迷蒙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他时,像猫又像狐狸,媚而不妖,天真有邪。
贺星河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一个冲动,弄死她,把她干哭在床上,让她身上每个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味道,叫她再也不能对别人笑,再也不能看见别人。
他不好吗?
只要有他不就够了吗?
他半眯着眼,带着她的手为自己自慰。
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窗帘扬起一丝边角,透露出里面的一室香艳。
床上两个浑身赤裸的少年少女,女孩身上遍布吻痕,双腿大张,里头还残余着些许淫液,阴唇被吸吮地红肿,大腿根上密布齿痕。
双乳挺立,乳头上深深浅浅的牙印还有红色痕迹显示着身边的人对此处的偏爱,嘴唇微肿,一看就是被人含着狠狠吮过,腰部上几道红色掐痕,无一不在昭示她刚经历了多么极致又激烈的性爱。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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