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梦汗一滴一滴落下,湿了领带,眼睛前面稠乎乎的,磨得她鼻子痒。
她听见贺星河的话,咬着唇颤巍巍地伸手勾他脖子,“好……恩啊,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
破碎的声音,圆满的情欲。
“你说的,你要记住了。”
黑暗中,他声音清晰无比。
两只手紧着她大腿,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撑起身子,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依旧肿胀滚烫,他毫不留情抽出来,粗长的肉棒打在她小腹上,烫得她皮肤痒痒的。
阮清梦被操高潮,身子敏感得不得了,他这么猝不及防就抽离,她捂着嘴啊了一声,抬起臀部,大腿肌肉绷了些,小穴两片蜜唇翕动,淌出一股淫水。
“你,你还没射……”她娇娇嗲嗲得蹭着床单,声音已经叫哑了。
“会射的。”贺星河眸子沉了沉,看着床上高潮过后的女人,她浑身泛着动情的红晕,无助娇弱地冲他张开双腿,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黑发散乱,小小的脸蛋不知所措,想解开领带又不敢,怯生生地透着极微弱的光寻找他所在的位置。
这样看着看着,他胯下性器又肿大了一圈,火热滚烫,血液冲向下体,叫嚷着要再一次埋入那湿润紧致的地方去。
这个女人,在她“消失”之前贺星河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总会有一种迷离感,让他抓不住。
那时他喜欢用激烈的性爱去证明她的存在,将昂扬的欲望插进她身体,插进她嘴里,让她在他身体下婉转呻吟,说着爱他,说着要他。甚至每一次都不戴套把精液射到她甬道里面,企图让她有个孩子,来抵消他内心的不安。
现在他知道了,原来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爱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么年。
像是抓着那块叫“回忆”的浮木,漂流在汪洋大海几近溺死,如今终于靠岸。
才这么点时间怎么够。
他将阮清梦提起来,身子翻过去,揽着她的腰把她拽下了床。
阮清梦腿软,又看不见,晃晃悠悠贴着他走,淫液顺着腿滑下来,走动间发出啪嗒水声。
臀部紧紧上抵着一根紫红肉棒,棒身上都是透明黏液,蹭着她的臀肉留下点点水渍。
贺星河把她带到卧室书桌的椅子边,手把着她的膝盖,“跪上去。”
沙发椅很软,但罩着的布料是麻制的,膝盖那块皮薄,跪上去不太舒服。
阮清梦慢慢跪到沙发椅上,手指捏着椅背,难耐得扭了下。
一只手落在她圆翘的臀上,男人在她的蝴蝶骨处吸吮,手掌搂着她屁股,指尖摸到穴口,拉开了她的小穴。
“别急。”他的声音克制而冷静,如同在谈一桩上好的买卖。
“现在就来操你了。”
用最冷静的声音,叙说最下流的话语,他贺星河深谙此道,拿手得不得了。
“咬太紧了,放松点。”
贺星河一只手捏着她胸前奶子,揉得用力,一只手在底下戳弄,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勾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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