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白空玄和一班人马早早的便集结了;他们都收拾得差不多了,这一次走必须走得快速,计划是三十日到达那里的,然后就开始准备作战。
这些人都是坐车去的,至于骑马,现在也较少用这种方式了。
白空玄和他们都在门口准备出发了,白空玄站在车门的前面,淡淡地斜视了白府一会儿,一双凤眸里还是有几分止不住的苍凉,
江艽也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出发,要不是因为昨晚和窈窕玩得太尽兴了,她也不会一脸困意地出现在白空玄的面前。
江艽面无表情地走到白空玄的面前,说:“你怎么要走了也不告诉我,”,她稍作停顿,又缓缓说:“要不是因为江奕晨昨晚急急忙忙地在整理东西我都”,面前的人儿说着说着就开始哽咽,也没有说下去了。
白空玄低下了头,看着正在拼命收紧眼泪的江艽,摸摸她的头,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千言万语都可能说不完,他此时只能应了一声。然后温柔地看着江艽,好像和她是不同的状态里的人,身边的人马上就要哭,而对面的人却平淡无比。
江艽抱住白空玄的腰,说:“你可不可以带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不喜欢这里,我只喜欢你。”,因为刚刚拼命止住的泪一下子接收到对面人的温柔,就止不住地流下了。
白空玄也同样抱住了她,她纤细的腰肢让人有种依恋的感觉,然而这依恋也只是短暂的。
白空玄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摸着她的发丝,细声说:“艽儿,你还记得我们长大之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那个时候你追着江奕晨跑,大喊着:把我的钢笔还给我。”,白空玄说着说着就带有些伤感,身边的江艽哽咽地说:“我知道,当时我有一支特别喜欢的钢笔,我用了好久;结果被江奕晨给拿走了”,白空玄眼角边落下一滴眼泪,他从来没有哭过,但是一向会掩盖情绪的他巧妙地没有说话。 他好像搂着江艽更紧了。
江艽突然挣脱开他的怀抱,擦干了鼻涕和泪水,继续说:“白空玄,你要是回不来,我就嫁给别人,让你在天堂里气死,我还要带他来你的墓边秀恩爱,我“白空玄没有让她说下去,而是捂住她的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然后松开手,淡淡地说:“不会的。”,江艽眼里闪烁的泪光无比地刺痛白空玄的心,她忍住哽咽,微笑着说:“你要回来。”,白空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这会他倒是不禁失神了,他,回得来吗?
江艽摇了摇白空玄,白空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眼神也开始坚定了,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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