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艽穿着一身红嫁衣,大街上的人难免交头接耳地讨论,毕竟前几天公告栏上贴了江府流水席的告示。
江艽看着周围的杂乱声,一抹辛酸淌过心怀,她不哭,但已经成为苍山人前人后讨论的笑料。
一辆车停下,江艽很明确那辆车,是白空玄的。
白空玄从车上下来,拿着自己西装外套,披上江艽的双肩,江艽本来不想哭的,一对上白空玄的眸子,凝结的泪水点滴地落下。
江艽上了车,笼络着外套,心里发寒。
她不想面对白空玄,就对着窗,目光呆滞。今天的天气仿佛很好,所有人都没穿着外套,大街上的女孩手上都拿着扇子,吹着凉风出着汗。
太阳垂暮,晚风拂过。
“你没事吧。”,白空玄脸色平淡地目视车窗外的风景,神色略微有些倦怠。
江艽没料到他会直接问,顿顿地回答“还行。”
江艽脸色也稍微镇静下来,她问;“这次卡尔的部队已经打到我江府来了,为何白家军不来支援呢?”,小心翼翼的话语,倒让白空玄有几分错觉。
白空玄神色淡漠地说“江奕晨先动口挑衅,我们不好插手此事。”
江艽也没继续问,只是点头。毕竟她还不了解真实的情况,不过,茶欢十有八九就是民族军阀的间谍。
朱轼特意没提醒自己,衣柜里还有个人,但自己出来,又放茶欢出来,茶欢的惊慌是很真,但她冷静下来的瞬间只不过是一刹。
关于茶欢的疑点还有很多,数不胜数,茶欢以为她好骗,只不过是因为江艽一直以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到这里,茶欢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
江艽抬眸,看着白空玄说“你不是结婚吗?怎么有空来这。”
或许江艽也没看清请帖吧,所以她此时的反应和罗庸当时如出一辙。
白空玄的嘴角一勾,就问“那又如何?”,他看着江艽脸色的变红,又说“不是我结婚,我为何要整日在府里?”
江艽尴尬了,不知所措地垂下眸子,问“那是谁结婚?”
白空玄戴上手套,微微一笑,说“白起。”,白府到了,他打开车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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