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叫谁混蛋呢?”男人一点也不生气,还揶揄地回道,“叫老公,叫老公我就放了你。”
“你休想!死变态……哈啊……呜……”
周小时哑着嗓子哭骂道,在对方的有力顶操下,又一次泄了身。她仰着头,靠在男人怀里,半睁着眼无力地喘息着,腿间湿乎乎一团,像是失禁了一般。
男人不再说话,掐住她的一条腿抬高,让她能容纳进他更多,他在她的体内快速抽插了几下,低哼一声,阳具一下子顶进她的最底层,抖了抖,迸射出一股浓浓的热液。
“不要啊……不要……”周小时被迫保持着小狗撒尿的姿势受精,有些崩溃地扭腰哀求,“出去……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呜呜不要……求你出去……”
男人置若罔闻,坚实的手臂牢牢扣着她的腰和腿,直到性器软下来,他才长长吐了一口气,从她的小穴里退出去。
浑浊的液体,顺着还未闭合的花穴流出,恋恋不舍地粘在男人青筋狰狞的龟头上,拉成一条细丝,滴落进沙土里。
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停下,周小时感到解脱,甚至生出感激来。
男人一松开手臂,就毫不留恋地将她推开,随意丢在地上,像丢破布娃娃一样。
结束了吗?
周小时虚脱地侧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地想,应该结束了吧,对方吃干抹净得到满足,而她已经失去了价值。
可是,营地里的其他人似乎并没有结束,他们已经不满足于一对一的交媾,而是交换性伴侣,乃至三五成群的群交,发出浪荡起哄的怪叫。YひЩаΝɡんё。ΜE
最开始的那个金发女人全身伤痕累累,早已被轮奸至昏厥了,然而还在被人操虐着。
周小时闭上眼,心生恐惧:我也会是这样的下场吗?
忽然,唇间被塞进了一个细细的管子,有点甜,她下意识吸了一口,原来是糖水……
不对……是葡萄糖?
干得冒烟的喉咙得到滋润,她忍不住睁开眼,抬头看,对方却按住她脑袋压回地上。
还是那个中国男人。
他扒掉她的裤子,抬起她光溜溜的右腿架在自己肩上,稍稍俯身,手指揩了揩她腿间尚未干涸的爱液抹匀,将再次勃起的性器挺进她的身体里。
这一次进入,他耐心了许多,但是射过一次精的肉棒却更加粗大了,硬得像铁一样。
周小时瞪大眼睛,拼命转动脑袋挣扎,她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本能地缩紧,像个小皮搋子紧紧吸着男人。
卷土重来的酸涨感,令她痛吟一声。她预感自己要死在这里,死在恐怖分子的强暴下。
“果然,还是……”男人停下来,换成左手撑在她脸旁边的地面上,然后一边用右手抚弄着她的肿穴,一边无奈地说,“姑娘,拜托你放松点好吗?你这样咬着我,很不舒服啊。”
“咬、咬断你最好!”
周小时哭着鼻子大骂道,眼泪汪汪地盯着男人撑在地上的左手。
忽然,她愣住了。
男人左手的无名指上带着一个银色戒指。
简简单单,没有多余装饰,但是周小时知道这戒指的内圈是刻着xs三个字母的。
她开始打量起眼前这只手,一点也不脏,骨节修长,洁白干净,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漂亮。
男人见她发呆放松下来,嗤笑一声,下身用了点力,便挤进去一半,随即摆动腰臀操干起来。
周小时随着他的节奏喘息,闭上眼把头抵在男人的左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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