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漓看着筠簌,陷入深思。
反正他是给他画一幅画已经是为难了,不想给他画第二张了,从没见过让别人画肖像,还动的如此厉害,理由千奇百怪、层出不穷的。
筠簌在厕所里,洗了一把脸,刚才夜漓把手搭在自己腰上的时候,居然有些害羞,啧,这是什么鬼反应?
难道他被前几个位面的钙(gay)传染了吗?
筠簌感到一阵的毛骨悚然,猛烈地摇了摇头,随后慢慢地踱到了夜漓的身后,看到他的进度后。
筠簌嘴角一抽,“别告诉我两个小时,你就画了这么点东西,我腿都站酸了。”
“让你坐着你不听,腿酸还怪我没提醒你。你动了这么多次,我能画出这点就不错了。”夜漓面无表情地说。
“……”筠簌瘪嘴,挠了挠头,语气里有一丝无奈和自责“忍不住,真的痒……”
“算了。”夜漓叹了口气,目光寂然。
“还要多久呢?”
夜漓简洁道“你等不及了,所以拍张照片,我对着照片画。”
“为什么不早说?”
“真人的效果比较好。”
筠簌伸了个懒腰“……一般般就行了。”
“你不是说要把画裱起来,挂在墙壁上吗?”夜漓忽然抬眸,神情有些复杂。
筠簌歪头,脸上带着一丝薄绯“好像确实说的这话来着,我…我觉得你画画还过的去,也不是不堪入眼,一般地画就行。”
“别给你懒找借口。”夜漓垂眸,拿出自己的手机,示意他站在原处。
筠簌过去站好,本来是没有笑的,可是……
一面对镜头,他就下意识地笑了。
几乎是面部记忆那般,那是训练了很久的结果。
夜漓看着这样的筠簌,不知为何有些怜悯,眸里少许怅然地看着照片库的照片。
须臾,他又调整回往日的冷淡。
画家和偶像亦是如此,表面光鲜,背地里未必开心快乐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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