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汶然整张脸都变“绿”了。
然后筠簌不经意地抬头,刚看看到了绍汶然,筠簌装作没看见他一般地低下头,接着玩。
“我跟你说,别挑衅屠夫,会死的很惨。”
“什么死的很惨……”寒光问,“你不是说这游戏不是坐椅子飞了就是放血死了。”
“对啊,我说的死的很惨,就是挂两次椅子,然后放血到最后一丝时,挂上椅子。或者同理,在你只有六分之一血量的时候,给你放地窖边……等你快爬到地窖时,就给你绑起来,丢回原点,等快爬到地窖的时候,已经流血死了。”
寒光听筠簌这么一大段描述,登时沉默了。
“那我还是修机吧。”
“嗯。”
“等会儿你玩谁?”寒光问。
“祭祀吧,我想打电话,你记得接我电话,不能浪费冷却d。”
“那我玩牛仔。”
“修不动……你玩慈善家吧。”
绍汶然默默下楼,心情十分的复杂。
就这样,一天时间过去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寒光把筠簌带到一家酒店。
正在筠簌紧张兮兮,还以为寒光会对自己做什么时,他拿出了一叠游戏。
“这些游戏,你想玩哪个?”
筠簌吞了一口口水,随后接过游戏碟片一看,顿时睁大了眸子。
“卧槽……好多宝贝,你有点东西啊,先玩超级马里奥吧,我看那个丧尸什么的,也挺有意思。”
“我觉得可以。”
筠簌打起精神来,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
“你过去……左边左边,右边有陷阱,啊呀……旁边旁边,要撞上了,躲躲躲,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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