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若惊奇地问。
“算是。”
皇甫君澈淡然地回应,其实,洛甫家族的历史,有些的悠久,要真追寻起来的话,不是三言两语便能解释得清的事情。
“那你,是第一次来鹰城吗?
还是说……”花雪若有些的好聊,毕竟是做律师的,话可不少。
皇甫君澈不太想搭理她,但人已经问话了,又不得不回话。
“是的。”
语气,很是疏离淡漠,想让对方知难而退。
“你好像不善言谈。”
花雪若看了他一眼,觉得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就是不知道,谁是他的那一个故事而已。
皇甫君澈点了点头,目视着前方,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对此,花雪若觉得有些尴尬,但她很会调节自己的情绪,所以再问了句,“让我猜一下,你来自于哪个国家好了。”
可是,皇甫君澈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给了她两个字,“法国。”
估计是不想让对方把自己给往一些乱七八糟的国家上去扯吧!“哦!法国啊!那可是一个好地方。”
花雪若悻悻然地道,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但想想又感觉情理之中,所以,倒也没有再烦人。
律师事务所很快便就到了,在下车的时候,花雪若一个劲儿的跟对方道谢,可皇甫君澈不等她说完,便已经启动车子离开,就好像她是什么瘟神一般。
“切!还跟人家说什么绅士风度呢?
在我看来,你也一样的没有绅士风度。”
花雪若冲着车屁股的来了句,还不忘做上几个鬼脸。
皇甫君澈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嘴角勾起了一丝兴味的笑,但很快的便就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展开他在鹰城的美好旅行,慢慢的沉淀他心底的伤痛。
雨去到千可可所居住的酒店之时,她正在看电视,一边看一边哭,也不知道是什么悲情戏码。
“啧啧!我告诉你,她已经看了很久了,小心把眼睛给哭瞎了。”
雷看见他过来,便不停的冲他摇头。
“我不是让你只守在外面的吗?
你还进屋了。”
雨没好气的瞪他,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担心雷会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一般。
“你放心,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就是听见她哭,被吓到了,进去瞄了眼而已。”
雷赶紧的解释,开玩笑,朋友妻不可欺,这一点,他还是明白的,这若解释不清楚的话,那可是连兄弟都没得做了。
雨不太相信的看了他一眼,“真没有?”
“我靠,你不相信我的话,别让我来啊!还说对人家没想法,瞧你那怂样,吃醋也不懂得吃得隐晦一点。”
雷还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摆了摆手,“算了,我跟你计较什么啊!一个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本来就不在线。”
“你才没智商,跟你开玩笑呢?
还给老子当真了。”
雨说着冷嗤了下,但声音,却压得特别的低,虽然说跟千可可间隔着一段距离,但也担心会被她所发觉。
“滚,竟然有那个心思消遣我,走了,把你女人的安交给你直接保护。”
雷说完闪身离开,否则他担心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冲他大打出手。
雨轻叹了口气,然后闪身进入了房间。
她就坐在那,泪眼朦胧,表情悲凉,也不知道是受到了电视的感染,还是说,出自于她本身的状况所致。
“谁?”
千可可是敏感的,虽然说那一声叹息很轻很轻,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