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阴沉。
渭水河畔,白色旌旗,飘飘数十里。
当中代表突厥可汗王帐的金色狼头旗高竖,但周围却一片寂静,将士们都噤声不语,只听得到马儿偶尔的低声嘶鸣。
一阵风吹过,带起的些许风沙,飘过两军阵前。近秋时节,更显肃杀。
随着突厥主帅的一声令下,大地开始微微颤抖。突厥军中最精锐的部队,被称为可汗王骑的可汗亲卫骑兵千人队开始缓缓向前,移动出阵,千人动作如出一辄,连马蹄声都统一地发出“踏踏”的声音,在小跑出一段距离后,又同一时间提速,大地也随之轰鸣起来。
没有一句呐喊声,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话语,一千骑兵开始统一又沉默地向前冲锋。
而在战场的另一端,一千骑兵冲锋的方向,却只站着七个人。
领头的,是一袭白衫的青年男子,身材修长,一头长发散开,在风中飞扬,说不出的洒脱飘逸。
面对草原上最强的战力,身前的大地也开始了颤栗,
“两百步”,站在后面,七人中唯一手持弓箭的男子开始了通报。
长剑缓缓出鞘,却如一泓碧水,令人沉醉。
“一百步”身后持弓男子继续通报,其他人也都亮出了兵器。
长剑终于出鞘,寒气逼人。
“八十步”,
“列阵”,青年男子突然大喝一声。剑挥出,剑身上映出青年男子俊美的面容。
七人转瞬站好位置。
“三十步”,
“出击”,剑光一卷,有如星雨银河。
七人阵开始向前冲锋,向着前方,烟尘滚滚的无声千人铁骑迎了上去,
虽只有七人,却也浩浩荡荡,气势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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