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很窝囊,真的很窝囊,在他看清楚那几个女人后,他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不是他的速度不够,让他被迫停下来的原因很简单,在他逃到酒吧门口时,他就不得不停下来了。
当一枝乌黑的手枪正指着一个人时,他便不能不停下来,陈三正是如此,但他停下来后,更让他掉眼镜的是,抓这只乌黑的手枪的手的主人居然是也是女人。
玫瑰团,东京市的富家女组织,在电视,报刊里频频出现,典型的时尚领头人;
七姐妹,东京市的地下组织,同样也在电视,报刊里频频出现,典型的地下暗流发言人;
“恩!”陈三闷哼声弯下腰去,这次他也是不能不弯腰,当一只纤丽的秀腿实实在在撞在他肚子上,他便不得不弯下去,而且弯得如同只虾米般,卷成了个半圆
盛夏,东京市的湖边。
“砰!”陈三如同沙袋一样,砸在了坚硬的混凝土地板上,但他已经无法感知了,更无法动弹,他的板寸头上豁了道口子,身上七零八落的衣服粘满了血迹,整个人被指头粗的牛筋绳捆成了粽子,嘴巴也被一大张胶布封住了。
“泼醒他!”冰冷的声音从弧度,色彩均称之为上佳的美唇里传出来,白玫瑰的神色让人感觉透骨的冷,甚至是森然。
“三姐!你确认他就是那晚的人?”同样有着婀娜身材和娇好面容的红衣女孩,提着只胶质桶,颤抖着声音问道。
“就是他!”白玫瑰身着一身白色运动服,玲珑的曲线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在脑袋里意淫不已,美妙的双眼里红红的却满是坚定。
“杀了他!”女人狠毒的声音纷纷响了起来。
“不!”白玫瑰咬了咬牙,眼眸里居然露出丝狰狞“泼醒他,我要他活着,看着他的肉一块块地被割掉,慢慢地痛死!”
“哗啦!”一大桶冷水泼得陈三一个激灵,陈三猛然一弹,手指粗的牛筋绳依然将他捆勒得紧紧的,睁开眼睛,忍受着血水对眼睛的刺痛,半响他才看清和他成九十度角直立的七个身影。
“呜呜”陈三发出的求救声被胶布封在了喉咙里。
“让他说!”白玫瑰眼睛里喷着火,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毫无疑问,是紧张,是抓住了仇人的激动的颤音。
“白玫瑰?”扯掉了胶布的陈三迟疑地喊了句。
“你还有脸喊!”扯掉胶布的红衣女孩一脚恨恨地踏在他的鼻梁上。
“啊!”陈三一声惨叫,鼻子一酸,眼泪鼻涕顿时哗地一下全出来。
“你很有种!”白玫瑰的声音明明有着绝妙的音质,音感,但骨子带着的冰凉让他有种想死的感觉。
“白玫瑰!”强忍着酸痛和鼻子里流出的凉凉的血颓然问道“我那里得罪你了?”
“还装!”
陈三只觉得重重的一脚正踢在他太阳穴,脑袋里顿时嗡的一声差点一口气就憋了过去。
“别打我!”半饷后陈三才定住神,惶恐地喊道“白玫瑰!我真不知道我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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