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挖了堆泥土,琢磨着写字板也需要替换使用,就和衣服一样需要换着穿,于是阮碗做了两块泥砖。阮碗拿根削细的木条在上面写写画画,感觉还不错,就左一右的放在三轮车的搁板上,赤裸裸的放在大太阳下烤着。打算晚上在当写字板用。
张耐乐滋滋的看着,心理琢磨着:“这骷髅太呆了,肯定忘了晚上休息的地方就是是土坑。看着她这么呆,真的解闷。我再想个事,逗逗她。”于是,张耐坐在三轮车上指手画脚的教阮碗复习控火符,看着阮碗手忙脚乱边推车,边还要腾出手来画符,三轮车推的东倒西歪,张耐躺在三轮车上笑的直打滚,乐极生悲的张耐一下子就从三轮车上滚了下来。好家伙,只见张耐右手撑地,身体随着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旋转一圈,从三轮车的左侧直接翻到了右侧,两脚利落的站在了三轮车旁边的地上,肚子直接嗑在了三轮车边沿的木板上,脸直接撞上了装水的木桶水。
张耐揉揉脸和肚子,暗暗叫苦,心理琢磨着:“我可不能露怯,让骷髅妹子知道我原本打算翻到三轮车上站着。嗯,让我想想,要怎么维持师兄的形象。有了,我就这么说。”张耐琢磨后定下心来,对阮碗说:“看到我刚才的示范么,这是今天的新内容,纵云梯。”张耐咽咽口水,觉得脸有点红,看看阮碗还木在那里没有动作,于是招招手,对阮碗说:“来,你来试试。我现在就传授你口诀:夫物芸芸,各归其根,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身轻曰云,云曰随意,随意曰动,知动曰行。”
阮碗听得两眼直犯晕,随着张耐的招手动作就傻乎乎的从三轮车木板上滚下来,骷髅头直接砸到地上,溅起尘土一片。张耐强忍住笑意,对阮碗说:“你落下的时候,姿势和口诀都不对。你好好回想一下我落下的英俊潇洒的身影,便落下边默念口诀。你是第一次练习,我也通融一下,现在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说完,张耐就开始摇头晃脑的念起来,阮碗刚摔了一下,脾气也上来了,想着自个有骷髅技能加成,不可能那么差。于是,阮碗再一次顺从张耐的指点,从三轮车滚了下去。这一次,阮碗右手顺利的支撑地面,但腾起的过程中,身体没有立起来反而向前倾,下巴重重的磕在了三轮车的木板上,磕掉了一颗门牙。疼痛终于让阮碗的脑子清醒点,纵云梯是武当绝学,龙虎山讲究的是炼丹画符,两者没有关系,自己被黑心肠的野人忽悠了。阮碗悲愤的捡起地面的门牙,装进嘴里,只感觉这日子没法过了。
阮碗仔细回忆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这阮碗的印象中,自己看问题从来是观,想问题一直都是辩证统一的理性思维。印象中自己从没有过被三言两语忽悠昏头的时候,现在自己的状态是怎么回事呢?阮碗纳闷了,努力回想以前的自己是什么样的,发现好像雾里看花,以前那个光鲜亮丽的女性生活,根本就不是别人的生活,现在的自己只是很幸运的旁观了她的生活,她的悲伤喜乐和现在的自己离得很远,远到那些情感现在的自己完全不能理解。
那个记忆中的我还是我吗?阮碗想,我从哪儿开始变成现在这样?面目全非感觉不到真实?我又要将去何方呢?我的思考是真的再思考呢?还是老天爷闭上了眼睛小憩了一秒。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