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蹲在泥潭边发愁这事,说起来话就长了。这得从阮碗按照枣核的引导,踏出村口开始说起。
阮碗踏出村口时,牢记老汉的叮嘱,不回头看。担心路上张耐突然醒过来,不知道情况犯了忌讳,阮碗用布将张耐裹成木乃伊,特别是脑袋和脖子,裹得尤其严实,当然脑袋上露出来鼻子和嘴,这点常识阮碗没有忘。
没有忘常识的阮碗走出村口,就看见一个小山丘,山丘上是一眼望不清的坟包。这不会是祖坟吧!
坟地很长时间没有打理,见不到香火和供奉的痕迹,坟上杂草丛生,草长的有半人高,特别的茂盛。阮碗一眼望去,一条路也没有,这时候,阮碗感觉到应该往来走,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脑袋里多了一位向导,它用阮碗懂的语言,告诉阮碗往前走,穿过这丛草,跨过那个坟。
阮碗看着有些坟包已经塌了,也没有墓碑,心惊胆战从上面跨过去,特别担心自个踩在了哪位老祖宗的头上,老祖宗不开心了晚上来找自己谈谈对长辈的态度问题。
阮碗走一步念一句:“叔叔阿姨,爷爷奶奶,打扰您老休息了,您老别见意!”枣核指引的路很坑,有一回要从坟头上穿过,最坑骷髅的是,坟头还有一人高的石碑。石碑是刻着密密麻麻的小字,阮碗试着读了一下,发现都是古文,一句话也读不懂。石碑末尾的地方写着刻碑的日期,但字迹已经模糊,阮碗模糊的看着,像是庚辰两个字。庚辰是那年,阮碗托腮沉思,看石碑的样子应该有些年头。这石碑这么高,老汉没说可以绕行,阮碗也不知道能不能绕行,唉,没有办法!选择最稳妥的方法吧,阮碗拿撑杆跳的本事,从坟头上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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