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摸摸小乖的头,喂了一把榕树叶表示感谢。小乖舔舔阮碗的骷髅爪,然后趴在地上。毛才盘腿坐在小乖身边,苦口婆心进行思想教育。
张耐站在坑底,打量四周的环境。想着外面太阳出来了,阮碗和毛才两个骷髅呆在地下更合适。于是不急着出去,特别体贴对阮碗说:“小师妹,你先休息。我去外面探探情况。”说完四处按按摸摸,坑底土块结实,土坑的墙壁也很结实,没什么老鼠洞。张耐放心了,嘱咐阮碗好好休息,特别告诉阮碗,等他带好吃的回来。完全忘了,曾经自己是如何支使阮碗白天赶路,晚上守夜,兼职做烧火大厨、狩猎猎人等等的事情了。
毛才等张耐窜出深坑,对阮碗说:“道士发什么神经。突然之间对你这么温柔体贴,用心险恶啊!”阮碗被张耐关照一会,极度不适应,拍拍胸骨平复会,写道:“瞎说,道士这么做肯定有后招。”写完,就沿着张耐巡视坑底的路线,把坑底仔细的探一遍。
为了探查仔细,没有遗漏事项,阮碗每寸土地都细细的翻找了一遍,最后只剩下小乖趴着的地方。阮碗哄着小乖挪挪地方,然后伸手探了探,结果发现了一个木制的门。门是从里面锁上的,毛才啧啧称奇看着木门:“妹子,你这运气真是绝了!这你能发现。”
毛才摸了摸门,凉飕飕的非常舒服。拍拍小乖的脑袋:“真会选地方趴着。”毛才试了试门的硬度,一脚将门踹开了。毛才盛情邀请阮碗:“探险去呗!”阮碗看看凉飕飕的小门洞,再看看小乖庞大的体型,指了指自己和毛才。毛才点头:“对,就我们两去。让我儿子看家。把你背的那些榕树叶子放下,背过来背过去不累嘛!”
阮碗没有理毛才,她隐约有种感觉,不能放下榕树叶。为什么不能放下,阮碗不知道。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毛才指着自己之前扔下的另一包榕树叶说:“就和我的那包放一起呗!”
阮碗顺着毛才的眼神看过去,看见一堆灰不拉几枯萎的树叶。毛才大呼一声:“我的钱啊!”想捡几片能用的叶子,爪子刚碰上,就全变成灰了。
阮碗踏实了,坚定了要相信直觉的信念。这个信念以后棒了阮碗很多。回到现在,毛才垂头丧气的带着阮碗走进小木门里。小木门里面是一层层的阶梯,路很窄,只能一个骷髅前行。阮碗发现,沾上泥土的榕树叶正在慢慢枯萎。阮碗低头看了看,停顿了会,刚抬头示意毛才等她一会,毛才已经嗖嗖的消失在前面拐弯的地方。阮碗喊也喊不出来,算了,等我把榕树叶放好再去找毛才。阮碗将榕树叶慢慢的一片一片塞进来自己的胸腔中。在胸腔下面用上衣的下摆仅仅的扎住。
是的,骷髅是穿衣服的。现在,有点羞耻感的骷髅都不会裸奔。阮碗穿的这身衣服是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件,棉质的长t恤衫,棉的运动裤和凉鞋。虽然衣服已经被划破了好几个洞,还是能穿的。毕竟有些衣服,为了潮流,还需要特意设计几个洞。
阮碗将榕树叶装进胸腔后,上身就把衣服撑开了。远远看去,就像一根木棍上顶了一个球。
阮碗心里美,认为自己想出了绝好的办法,保存了榕树叶子。这是以后发家致富的资本。阮碗美滋滋的沿着台阶走,没走多长时间,就看见一群骷髅手拿铁锹、扫把围着一个掉在树上的骷髅痛殴。
被殴的骷髅嗷嗷大叫,围殴的骷髅群情激愤。阮碗站在台阶上,能清楚的看到眼前屋舍俨然,阡陌交通,就算没听到鸡犬之声,没看到袅袅炊烟。头顶之上山石罗列,不见日月。好家伙,这个村子建在山洞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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