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死了,阮碗怎么也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痛恨,痛很别人,更痛恨自己。她头一次无比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糊涂和心软是多么的令人厌恶。她的悲伤说不出来,她的泪水哭不出来,她的愤怒悲痛啊!喊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阮碗回忆着。那天强哥他们过来后,那个白天发生了什么!是的,没有吃的了,饿了两天两夜的男人们和孙大婶家三口打起来了。
事情的起因是孙大婶和一个大汉的口角。那个大汉叫耗子,体格粗壮,浓眉大眼,就是嘴角有点歪,使得整个脸都扭曲了。耗子伤的最轻,他力气大,平时打架最积极,是强哥最得力的打手。那天一早,强哥叫了耗子悄悄的说了会话,耗子出去转了一圈,等回来的时候,手里握了根钢管。
耗子用手轻轻的敲敲小屋的门,没人理。耗子不耐烦的拿着钢管敲,巨大的声音吵醒了笑笑。阮碗捂着笑笑的耳朵,哄着她又睡下了。这个时候,阮碗没觉得有什么,男人多的时候,热闹也多。但是,想象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孙大婶打开门,嚷了句:“敲什么!大清早的,叫魂啊。”
耗子把钢管放在手中把玩,漫不经心的说:“大婶,叫你的魂啊!我轻轻敲你听不见,不敲大声点,能行吗!”
孙大婶皱皱眉:“大清早的,你要干什么!”
耗子说:“我饿了,进来找吃的。”
孙大婶气愤的叉腰:“吃的,昨天都给你们了!”
耗子说:“那点东西,塞牙缝都不够。大婶,你就可怜可怜我呗,告诉我吃的在哪!这是你的老东家,好东西在哪你肯定知道!”
孙大婶怒骂:“放你娘的狗屁!狗日的,老娘告诉你,就算知道我也不说,有本事你朝我头上打,打啊!”孙大婶扬起脖子,拿脑袋撞耗子。
耗子被撞的退后几步,伸手抓住孙大婶的头发往地上摔,一脚踹在孙大婶的肚子上。周大叔看着自己媳妇被人打,冲上来和耗子打了起来,孙大婶在一旁哭喊着“杀人啦!”“杀人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