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在思考,她在心里问自己:“人的一生应该怎样度过”!问自己这个问题的人,一般都遇上了一个困境,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放弃,通俗的讲就是“他祖宗的,这活干的忒苦。物理驱动已经不管用,求精神力驱动!”
阮碗想啊想啊,她用精神力驱动自己前进,还是考研究生时候,日复一日长期枯燥的学习,她采用了胜利激励法,口里喊着口号“我能赢,我能赢!”,激烈自己坚持学习。
现在呢?脑海中的棋盘如此之大,大的似乎看不到边际。阮碗心中很茫然,自己来得及端掉所有阵眼,会不会,内城已经被骷髅荡平了,大师兄他们,已经不在人世了。
啪!阮碗重重的打了自己一耳光,即使只要一线希望,你也不能放弃!坚持,阮碗。你是破阵最合适的人员。快,要更快。
阮碗将脑海中的棋盘画下来,计算最短路线。功夫不负有心的骷髅,阮碗果然找到了一条路线。太好了,阵眼骷髅们,阮碗来也。
奔跑,跑的再快些。只要阵破了,发疯的骷髅就恢复理智了。阮碗跑的越来越快,脑子里开始自娱自乐,啊,像我这样的骷髅,不怕太阳晒,不怕那野兽狂,吃不用吃,睡不用睡,有那大把的时间可以满世界晃荡啊晃荡。嗯,等眼前这事解决了,我要去晃荡,嘿嘿!
一个,一个,又一个,阮碗一鼓作气,端掉了一串的阵眼骷髅。
阵眼骷髅的消失,安已经感觉到了。
安仰望星空,对逐说:“我布下的阵眼,居然被找到了。可惜啊,最后胜利的一定是我。我的朋友逐,和我一起,去欣赏一场盛宴,如何!”
“哈哈,好!”逐爽快的答应了。
安招招手,林毅手脚僵硬的走过来,安愉快的说:“林总督,我送你一个机会,亲手取江远的头颅,满意不。”
安猖狂的笑了
骷髅的攻势很凶猛,内城的城墙已经出现裂缝。光明符也好、弹药也好,即将要断货。而城外的骷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这些骷髅,没有理智,只有疯狂的食欲。内城里这些人,就是罐头里的肉,现在罐头已经被撬出缝。
我们真难坚持到胜利的那一刻吗?
很多人开始怀疑。
张形希声嘶力竭,他的心很稳。他想,等天亮了,骷髅攻击力减弱,我会组织一次反攻。
可是,当东边亮起时,内城出现了绝望的喊叫声:“骷髅!骷髅!死去的人变成骷髅了,救命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哭声求救声连绵不断。人心惶惶,内城守不住了。
那一瞬间,张形希眼前一黑,向前倒下去。胳膊被扶住了,张形希缓缓神,向右侧看去,啊,是江司令。
江远和蔼的笑了:“大希,累了吧,歇一会。后面有我了。”
张形希挣扎着想站起来,江远一记手刀,将他劈晕了,感叹道:“孩子大了,不听话喽。小锋啊,带你哥哥走吧!如果找到小溪,替我照顾好她。”
陈剑锋沉默的敬了军礼,背着张形希走下城墙。他的身后,跟着奋战一夜的特战队战士。
换防!可是换下来的是临海精锐,替上去的是伤残的士兵。
江远在广播里说:“我很痛心,可是不得不说。临海到了生死悠关的时刻,我们的基地保不住了。所有我们要保住我们的人,保住我们的希望。我相信,历经千辛万苦后,今年离开的这些人,一定会回来这里,重扬临海之名。因此,为了保住他们,我们需要牺牲者,请你们和我一起,为这些希望的种子争取时间!我们留下的这些人,与临海共存亡。”
沉默!沉默!
陈剑锋背着张形希,迈着沉重的脚步,从临海后门撤退。等他所有需要撤退的人离开,临海后门从里面关上了。
陈剑锋最后一次回头,遥遥看着城墙上的江远。再见了,老头子。
钱友良拍了拍陈剑锋的肩,把张形希卸了下来,放在脚踏三轮车上,说:“发什么呆!干活了。呦,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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