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默溪、袁清泉婚礼那天,阮碗醒了。醒来的时候恰恰好,她顺利参加了婚礼,尽善尽美的扮演了证婚人的角色。
那个婚礼可热闹了,这是仙女团来到王姆山后第一场喜事,每个人的脸上都笑出花,在宫殿群中央的广场上,鲜花装点了每个角落。
宫殿外广场上是热热闹闹开心欢笑的人群,宫殿里,阮碗又昏睡了。她靠在墙上,头上戴着迎春花编制的花环,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张形希向新人敬了祝福酒后,急匆匆的走进宫殿里,推开木门,就看到靠在墙上的阮碗。
张形希特意放重了脚步声,咚咚咚的脚步声在木制的地板上响起。
阮碗仍然安静的躺着。
张形希半跪在地上,抱起地上的阮碗,从宫殿的后门悄悄离开了。与此同时,接到消息的宁爱国和蒋老太太,也悄悄的离开了酒宴。
宁爱国老先生的治疗室,阮碗躺在洁白的床单上,老先生和老太太正在对她全面检查。
“骨骼颜色偏灰黑,且骨头活性极低。”宁爱国晃动着试管,说道。
蒋老太太问:“妹子,一直没有进食吗?”
张形希脸色很沉重,说:“是的,所有能吃的食物都试过了,她无法消化任何食物。”
蒋老太太的脸色也不好,这不是个好消息,她研究骨族多年,很清楚,当骨族的骨头变成灰黑的颜色,离真正的死去就不远了。
艰难的,蒋老太太开了口,语气低沉而伤痛:“大希,妹子活不了多久,你你要提前有所准备。”
宁爱国皱着眉,不高兴的问:“准备什么,我干孙女还没有死。老太婆,不用你叽歪歪,救人的法子我来想。张教官,妹子就安置在我这里,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张形希摇摇头,说:“宁老,谢谢你的好意。小师妹不会愿意躺在病床上的,我带她回去。宁老,治疗方案确定后,随时来找我。还有,我希望知道,小师妹还有多少时间?”
蒋老太太抿抿嘴:“妹子情况很特殊,一般不吃不喝的骷髅,撑不到半年的时间。但是,妹子活蹦乱跳的时间,远远超过了骷髅的平均值。”
宁爱国哼了一声:“老太婆,你的研究没有成果,可以大放点承认,不用绕着弯子说自己不知道。”
“胡说,我研究骷髅行为学多少年,怎么会不知道。反而是你,一直研究试图抑制骷髅的药剂,至今没有任何进展。”
宁爱国脸红脖子粗,先对张形希说:“张教官,你先带妹子回家。”
然后对蒋老太太说:“老太婆,我今天要和你好好理论理论,你说我啥都行,不能看不起我的研究。”
“好,我今天就和你好好说道。”蒋老太太挽着袖子。
老小孩,老小孩。张形希笑着,抱着阮碗从山里的通道,回到了山里的家。
晚上,阮碗醒了,她睁开眼,看到倚靠在床头的张形希。阮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静静的看着张形希,内心里一片平静。
这样也好,就这样吧,阮碗心里说,她闭上眼。
阮碗的情况瞒不过对她关心的人。每个人心里都担忧着,自江默溪婚礼后,阮碗无论去哪里,她的身边总是跟着人。
不知道是不是病中乱投医,在宁爱国和蒋老太太一愁莫展的时候,每个关心阮碗的人不约而同选择相信了“笑一笑,十年少”这句话,陪着阮碗的时候,每个人极尽搞怪之能事,以逗笑阮碗为荣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