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才点头哈腰,谄媚的说:“哥哥们若能出手,必定是不同凡响。只要能让我弟弟说话,哥哥们随意折腾。”
黑袍们哈哈大笑,夸毛才识时务。
四个黑袍漫不经心,笑嘻嘻的将阮碗围在中间,黑袍之一说:“小子,今天爷让你知道,服字怎么写。”
四个打一个,黑袍不介意人多。明明有更简单达成目的的方法,为什么要一个人辛苦受累,黑袍们的实用学都是满分,四个人配合得当冲着阮碗的挥拳踢脚。
双拳对八脚,搁一般人身上,已经是应对不暇。阮碗不是一般人,她捡起地上的木棍为剑,身行旋转,木棍使得有章有法。一时间,和四个黑袍战得是旗鼓相当,难分胜负。
毛才趁机,向黑袍小姐跑过去,边跑边喊:“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我兄弟和黑袍大人们打起来了。小姐,我就只有这么个兄弟,黑袍大人们四个打一个,我弟弟招架不住啊。小姐,我求求你,放过我弟弟吧。我愿意给您做牛做马。”
黑袍小姐以前是个小有名气的明星,加入黑暗神殿后,因为没有召来多少人手,被分到了黑袍当一个小领队。她心里一直愤愤不平,论美貌论声音,她闺蜜差远了。结果,她闺蜜现在是红袍,有无数的人和骷髅奉承。
黑袍小姐心里一直不服气,她走了门路,谋求到这次外出的机会,就是为了收拢人手。因此,毛才说要给她做牛做马,黑袍小姐听的心花怒放,于是吩咐身边的人陪毛才走一趟,把那几个擅自挑事的黑袍抓回来。
十几个黑袍跟在毛才身后走了,却久久没有回来。黑袍小姐皱眉,嘟着嘴,不开心的娇喝:“这些人干什么吃的,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怎么,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趁机偷懒嘛!”她指着身边的几个人说:“你们去看看。”
五个黑袍被点了名,结伴去看看情况。然后,也是一去不复返。
黑袍小姐脸白了,她在自大,认为没有人敢对黑暗神殿的使者下手,此时也知道事情不妙了。
黑袍们不自觉的聚在一起,背靠背的站着。
被绑成粽子,拴在树上的张形希,被围在了黑袍的中央。
藏在树上观察情况的阮碗,怒瞪毛才,眼眶里**裸的控诉:“你出的馊主意。”
毛才嘟嘟囔囔:“这不怪我,谁知道黑袍小姐不按常理出牌,这种情况下,她不应该带着人去察看情况嘛,然后,留少量的人看守张队,我们就可以趁机把人救走。我的计划很完美的,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理由可以解释。”
阮碗睁大眼睛,等待着毛才继续往下说。
毛才压低声音,一本正经的道:“黑袍小姐胆子小,怕黑!所以她不敢去察看情侣。”
阮碗转头,在心里吐糟:“我竟然相信狗嘴会吐出象牙。”
毛才揽着阮碗的肩膀,悄悄的说:“刚才开玩笑的,我还有第二方案,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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