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才很有眼力,找了个理由出了屋,将屋里的空间留给张形希和阮碗。出了门后,毛才左看看右看看,弯着腰贴在门边偷听。
哼!看不了直播,还听不了现场啦!
屋里很静,阮碗奇怪的看着张形希,张形希脸色微红,眼神不自觉有些漂移。
阮碗琢磨啊,这是有什么事要说呢?老古头、毛才都不在屋里,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的事情!难道,张形希毒发了。
阮碗紧张的写道:“神的眼泪,复发了吗?哪儿疼?”
张形希哭笑不得,他将阮碗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双手抱住阮碗的腰,最贴在阮碗耳边,说:“我有些难受,能让我靠一会吗!”
阮碗吓着了,怎么办。上一次神的眼泪发作,张形希疼的神智全失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对了!银杏果会不会有效,阮碗试图挣脱张形希的怀抱。
张形希可不知道阮碗打算去拿药,在那一刻,张形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表白还没有说完,你走了我向谁说!”
于是,张形希抱的更紧了,他鼓足勇气,正准备开口表白心意。
胡狭山风风火火的推门进来了,嘴里喊着:“神医,神医,隔壁熊孩子上门讨药了。我们打不过,求支援啊!”
走进屋里,胡狭山看清屋里的场景,拍着桌子大笑:“兄弟,你咋和我小时候一样,睡觉也要抱着骷髅娃娃!”
张形希松开怀里抱着的阮碗,轻柔的说:“阮碗,你再这等等我,我去去就回。”哪个不长眼的找上门,找揍。
“呀!那可不成,隔壁的熊孩子指名找神医,你去病秧子去了没用”!胡狭山毫不犹豫否决了张形希的说法,催促着阮碗出了门。
张形希板着脸跟在阮碗后面。
门外很安静,一个彪形大汉坐在大树下的太师椅上,颇有一夫当关的气势。大汉见到胡狭山身后的阮碗,站起来抱拳:“神医,我是熊虎门的现任当家,听说王姆山有奇珍异宝,我愿意带着我的兄弟,同往王姆山。但凡所得异宝,我兄弟愿意分给神医一半。”
啥意思,到她的地盘抢东西,竟然有脸说拿走一半。阮碗气鼓鼓的叉着腰,弹出火符,霸气的写道:“王姆山,我的地盘。”
大汉的气势弱了一份,讨价还价:“要不分给你们八成。这是最大的让度了,搁别人身上,我早灭了他丫的。”
阮碗继续气鼓鼓。
“你怎么这么不好说话,算了,我吃点亏都给你们。”大汉的气势继续减弱,最后干脆破罐子破摔的说:“咋的!我们去你们王姆山,拼死拼活的干活,你们连饭都不管吗!”
“饭的事情,陈剑锋管!”阮碗坦白的写道:“你到王姆山,问他就可以了。放心,他那人责任心强,不会不管你们死活的。”
“好!”大汉哈哈大笑,愉快的决定:“我叫常云天,以后就跟着你们混。”
毛才的眼睛都直了,这招小弟还带买一赠一。
张形希只觉得,阮碗果然是吉祥物,他们正愁着怎么招兵买马,阮碗就招来了两波小弟。
陈剑锋还不知道,他未来的工作量又增加了。而两个无良的人,已经在外面玩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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