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锋也想不明白,张形希脑子出了什么毛病,好好的日子不过,一定要去黑暗神殿。
他越想越气,拍着桌子指着张形希的鼻子骂:“你脑子有病,仙女团发展的好好的,你跑去投敌。知道吗,是投敌!我们和黑暗神殿血海深仇,怎么,一个小喽喽说两句,你跟他们是一伙,你就屁颠屁颠送上门当叛徒。你别忘了,你亲爸死在谁的手上,我们的家是被谁毁的。临海的血迹还没干,你知不知道!”
最后一句,陈剑锋几乎是吼出来。
张形希站在陈剑锋面前,任由陈剑锋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见陈剑锋吼完喘气,眼眶泛红,张形希贴心的从桌上端起一杯水,递过去说:“锋子,别激动。临海的血海深仇我没忘,我去黑暗神殿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想想啊,从我们和黑暗神殿交手至今,我们对它的了解真是太少了。”
陈剑锋气呼呼的喝干杯里的水,重重的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砰!桌子上的钢笔跳了跳滚落到地上。笔管里的墨水流出来,成了黑乎乎的一团。陈剑锋斜瞪着张形希,眼睛里写着:“编,你接着编”。
张形希神情温和,他转头对坐在椅子上的阮碗说:“小师妹,这是蒋松提交的骨族训练计划书,我批了。你帮我送给他。新来的骨族还需要磨合,蒋松训练时,你帮他镇镇场子。”
送计划书加上镇场子,阮碗想了想,这些事她能忙一天。嗯,短时间内不要打扰他们俩谈话么。阮碗接过训练计划书,狐疑的看了眼张形希,那表情竟有些呆萌。
张形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赶紧右手握拳抵住嘴,遮掩似的清咳一声,说:“小师妹,你在蒋松那等我。我和锋子说完事就过去。”
阮碗点点头,走了。
目送阮碗推门离开,陈剑锋忍不住吐槽:“别看了,你自己将碗妹子支走了,怎么,突然又舍不得了!我就搞不懂你,你明明喜欢她,每天朝夕相处,这么多时间你就没表白。”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张形希斜了一眼,说:“阮碗以为我在信口开河,她打心眼就不相信我说的话。”
陈剑锋笑趴了:“大希,你一向自负,自喻老少通杀,没想到今日个提到铁板。”
张形希敲敲桌子:“别八卦了,说正经事。我去黑暗神殿另有目的,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我一辈子寝室难安。”
“什么事,你将碗妹子特意支走,难不成这事和她有关。”
张形希将遇到千茅和古辛的事情说了,重点说了“神的眼泪”,以及他们的实验计划:“锋子,我原本以为阮碗被注射毒剂,只是意外。没有想到,那根本是有目的行动。他们从茫茫人海中特意选中了阮碗,精心策划了绑架案,就是为了试药。阮碗那时候的哭喊,我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不将当时的事情调查清楚,我过不了心理的坎。”
“当年的事不能怪你,你自己也百般调查,只不过毫无进展。碗妹子现在什么也记不得了,你可以和她晨昏相对,不也挺好嘛。你愿意的话,我给你们办场盛大的婚礼。”
“那里好了!她现在是什么也不记得,可是,你看看她,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一具不会说话的可以行走的骨头架子,难道这是好事。”张形希情绪激动,他手拍在桌子上,桌子应声断裂。桌子上的东西稀里哗啦的掉在地上,丁零当啷作响。陈剑锋看看断裂的桌子,看看张形希完好无损红润有力的手,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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