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肉香气,梅山更饿了,肚子咕噜噜响着。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都得饿的慌,何况梅山从昨晚到今天早上,都是滴米未沾。梅山的肚子已经饿坏了,他不断的咽口水,脑中只有念头一个,宁做撑死鬼也不要做饿死鬼,哎呀,鱼肉烤糊啦。
可惜除了梅山,在场的其他人,没有人关心鱼肉有多香。火焰灭了,鱼肉烧成了碳色。
玄武眼光在黑漆漆的鱼肉上扫过,掠过湖中柱子上完好无损的两人,眼神微眯,笑了:“阮小姐,用符手法精准,佩服。我呢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柱子上的这两人刺杀我黑暗神殿的贵,汪图汪先生。虽然汪先生没有皮肉伤害,但是精神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实在无力讨回公道。我呢,身为东道主,理应出头管管这伤人害命的事情。阮小姐,你说,对吗?”
湖中的火焰变小了,阮碗见两人的衣服差不多烤干,微微松了口气,掏出小本本写了一段话,递给逐,请他念出来。
逐清清嗓子,念道:“和汪图,有不共戴天的仇怨。如果大长老真要主持公道,理应先算算汪图欠了我们多少条命。再说了,汪图没有受伤,大长老何必大动干戈,上了黑暗神殿和长生门的和气。”
念道这,逐补充了一句:“妹子,你这话我不赞同。这两人可不是长生门的人,而且,我们长生门与黑暗神殿是友好近邻关系。这两人无故在黑暗神殿伤人,伤了大长老的颜面。所以啊,大长老报复性的决定我是不反对的。”
玄武和阮碗一起瞪向逐,这话说的,这人究竟是站哪边。
管他站哪边,玄武冷笑,摔了桌上的碗。早就守在柱子边的人,割伤了梅韧幸和梅山的右手腕,然后立刻攀着绳子,站在了柱子最上头。鲜血流进了水里,引来了成群的鱼。
“阮小姐”,玄武声音阴沉:“我的耐心有限,这次邀请你来黑暗神殿小住,以贵宾之礼相待。没想到,你指使随从闹事,故意伤人,实在是可恶之极。今日,我特意请你赏雪景共进早餐,你也毁我桌椅。如此种种,如果我再包容,就是给黑暗神殿丢脸。来呀,将湖中的这两人施行鱼刑。”
所谓鱼刑,就是将活人喂鱼。
这湖里的鱼牙齿尖锐,被鲜血吸引,在冰层下方激烈的游动着,越聚越多。
站在柱子上的两人,按了柱子上的某个机关,柱子缓缓下降。然后,柱子上的两人拽着上方的绳索,滑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梅韧幸和梅山脸上的氧气面具。
这就是鱼刑最可怕的地方,绑在柱子上的人,将看到自己被鱼撕咬。一般人,早就被吓得两股颤栗、恐惧发抖。
梅山,不是一般人,他盯着脚下的鱼口水哗啦啦流,想到了鱼的十八种吃饭。这么多活鱼啊,悄悄脊背上的肉,饱满圆润有质感,肉质绝对是顶呱呱啊顶呱呱。
梅韧幸,也不是一般人,他冲着玄武喊出了千古名言:“玄武,你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玄武哈哈大笑:“我等着,见识见识厉鬼长什么样,哈哈哈。只会口头上喊话,无聊至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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