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在哪呢?她在土里。
自己放的火,苦果自己吃。阮碗前后左右加头顶,都是火光,铁板被烧的红彤彤的,只有脚下因为是土分子结构,没有太大的变化。
没有时间思前想后,也没精力选啥风水宝地,阮碗吭哧吭哧挖土,还有心情琢磨自古至今的风水事。
自古,讲究风水福荫子孙的,只有富贵有闲的人家,穷苦人家忙着生计,即使有心也没有闲钱寻啥风水,万一祖宗显灵碰巧埋在风水宝地上,转眼间也会成为富贵人家的囊中物。
嗯,阮碗爬进了土坑里,泥土埋在她身上,她脑子改造琢磨,她这是富贵人家入祖穴、还是穷苦人家随地埋!实验室的火很大,土里也有些发烫,阮碗皱着脸,不情不愿的再往下挖挖土。
泥土灌进身体里的感觉不好受,阮碗在土里翻了身,灌进来的土更多了,算了,先睡一觉,等外面的火灭了再出去。
出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疗养院的张形希问个清楚,弄明白他是不是冒牌货!如果是,她就离开黑暗神殿,去金城基地寻人。
至于长生门逐和黑暗神殿玄武的一年之约,嗯,约定又不是她定的,再说了,她同意当试验品也是为了张形希,人都不在这里,她在这里做什么!
拿定主意,阮碗安心的闭上眼睛,泥土里非常温暖,有着回到母亲怀抱的感觉,啊,耳边响起了母亲的摇篮曲,阮碗睡的更沉了。
阮碗这一觉睡了三天。这三天里,米花和吴桑急了眼,重要的实验体在福成楼出了事,她们两个主要负责人脱不了干系。
判断阮碗还活着的是沈弦,寻找不到阮碗的下落,米花追在沈弦身后问:“沈殿,一号实验体确定没事吗,她究竟在哪?”
“米花儿,神不是万能的,求我不如求你自己。你想想,如果她还活着,她最可能去哪里?”沈弦无辜的回道。
“你”,米花儿很生气,突然脑中灵光闪过:“啊,对,我怎么忘了,一号实验体最在意的就是张形希。现在,她知道的张形希住在疗养院,只要我们守在疗养院门口,就能守株待兔。”
想到这,米花再也忍不住,她仓促的道了声谢谢,急急忙忙离开,联系吴桑安排布网捕虫的事宜。
沈弦看着米花离去的背影,笑了,笑容里带着满满的恶意和志在必得。
张形希被束缚在沈弦的意识里,绝望的看着,当米花在沈弦的步步诱导下,决定在疗养院抓捕阮碗时,张形希发出了一声悲鸣:“你究竟想做什么!小师妹有哪儿得罪你,你要这般害她!”
“蠢,阵营不同立场相反,对付她我需要其他的理由”,沈弦嗤笑,在心底回话。
这不是沈弦的真实意图,张形希清楚的知道,可是他要怎么做,沈弦才能救阮碗。无奈、卑弱、神伤,种种情绪下,张形希低下刚毅的头颅,乞求的问“你,究竟要怎么,才能放过她!”
“哦,看你的诚心”,沈弦漫不经心的道:“诚意够,满足你小小的愿望,也是可以的。”
诚意,什么才是最大的诚意,张形希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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