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南豪嘴里,再也问不出什么,梅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们与长生门并无仇怨,我认为,江南豪,应该放回去。团长,你认为呢?”
阮碗举起小本本,写着:“同意。”
贾瓦子撇嘴,不就是想在长生门和黑暗神殿的关系上,再添把火加勺油,只是现在没到时候么!他懂。不过,黑金实验室的负责人,是他的学弟,一向对他恭敬有加,他可不能让自己学弟被动挨打,找机会得见见学弟。
于是,两票支持一票弃权的情况下,江南豪被送出去的提议,通过了。
在附近砍树的三人,看见被掳走的江南豪,又被拖到了树下,摆了个小憩的姿势。拖着江南豪的梅山,伸出手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摆了摆手,矮着身子隐身在草丛里去。
三人对视片刻,相视一笑,低头继续砍树。没看见,他们啥也没看见。
太阳落了山,坡山上的人和骷髅都散了,一切变得安静起来。阮碗、梅山、贾瓦子从土洞里爬了出来。梅山肚子饿的咕咕叫,他揉揉肚子说:“饿死了,先找点吃的吧。唉,一日三餐哦,一餐也没吃啊。”
阮碗点点头,指了指左边,她听到左边有翅膀扇动的声音。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听觉强了很多,能听到许多细微的声音,当然坏处也很明显,声音太多了嘈杂,休息的时候都不得安宁。
阮碗苦恼的揉揉耳朵,抬布向左边走,顺手掰了根树枝,脚步放轻,瞄准目标,往前一掷树枝,嗖!正中目标,山鸡倒地。
脚步没有停,阮碗捡起山鸡,递给了梅山。梅山欣喜的接过,掏出小刀去毛破腹,点起火堆撒上盐巴架起烤。
贾瓦子惊叹:“哇!大姐,我也饿了,给我也打一只鸡呗。”
阮碗摇摇头,附近没有扑腾翅膀的声音,山鸡是没有了。不过,阮碗侧耳倾听会,往后面退后七八步,手迅速打向地面,手指击穿地面,埋进泥土里。等到手臂从泥土里出来的时候,阮碗的手里抓着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哇哦,贾瓦子眼睛泛着光,崇拜的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夸奖的说:“大姐,你太厉害了,地下的野兔兔,你也发现的了,哇。”
阮碗皱着眉,将野兔塞进贾瓦子怀里。她能说,野兔在地下挖土的声音,真的是很吵啊!唉,她这耳朵怎么回事,阮碗郁闷的再次揉揉耳朵。
贾瓦子笑嘻嘻的说着恭维话,手上却干净利,转眼间,鲜嫩的兔肉被削成肉片,摆成了漩涡的花样,放在兔皮上。
贾瓦子擦干净手,双手合十,念道:“兔兔啊,冤有头债有主,抓你的骷髅不是我啊。我吃你是为了活命,你的奉献我铭记于心,绝不会浪费你身上的一点血肉。”念叨完,贾瓦子慢条斯理进食。
山野也烤熟了,梅山哼笑,咬下来了鸡头,嘎蹦嘎嘣嚼着。
阮碗嘴角直抽抽,茹毛饮血的家伙,怎么感觉是梅山!而贾瓦子,放佛是在优美的餐厅优雅的吃牛排。
呵,阮碗捂脸。
吃饱了饭,梅山和贾瓦子,彼此间越发看不对眼。从坡山顶往下走,梅山和贾瓦子互瞪着,一句话不说,只用鼻子哼哼。
走到了金城城门附近,鼻子难以表达出语言的多样性,贾瓦子开了口说话:“大姐,天晚了,金城的城门关了。不如我们找地方歇一晚,明天早上再混进去。”
阮碗斜看了贾瓦子一眼,瞅瞅离城门约百米的三层小楼,楼顶上有一个牌子“独家招待所”,牌子下还有一行小字“玄武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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