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剑锋从宿醉中醒来,他想起了昨晚种种哭闹的行为,哎呦,丢人啊。屋外的阳光照在被子上,陈剑锋脸埋进了被子里。
此时,张耐大大咧咧进了屋,张嘴就说:“锋子,大早上的你装鸵鸟干啥。起来了,小师妹准备好早餐,晚了,可就没有你的份”。
鸵鸟陈剑锋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他露出脸,说:“知道了,我这就收拾起床。你们先吃,不用特意给我留,每样菜随意拨出来些就可以了。”
张耐嘿嘿直乐:“毛才、蒋松、富鬼和何大都过来了,小师妹准备的早餐没那么多。现在前院热闹极了,抢菜包子已经到了白热化阶段,锋子,你说说,去晚了还能有啥。我不和你多说啦,晚了,我也没得吃了。”
陈剑锋抓抓头上散乱的头发,笑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哪有时间有的他小矫情,从床上一跃而起,他三两下收拾完毕,出了卧室,来到前院。
正如张耐所说,前院热闹极了。左边摆了几把凳子,一张长长的桌子,阿达、沈弦坐在桌子边,悠闲的喝着粥;右边的槐树下,摆放着喷香的包子、馒头、鸡蛋、米粥、烤肉等等,何大、蒋松围着摆放早餐的餐桌,在挑选食物,看样子似乎是自助式的早餐。
张耐嘴里叼着包子,捧着食物已经堆得冒尖的大碗,躲过了毛才伸出来的扫堂腿,咽下嘴里的包子,嚷嚷:“毛才,我选的熟食你又吃不了,伸腿绊我做什么。”
“哼,替妹偿债,听说过没”,毛才气哼哼:“我家小乖多么乖巧可爱,天生丽质,和别家的狗们站在一起,也是鹤立鸡群,俊逸不凡。你家小师妹已经见到我家小乖了,怎么能忘了带它回来。”
“你有意见,和我家小师妹说去”,张耐护着碗里的食物,避开了何大伸过来拿烤肉的咸猪手,左脚回踢向何大的膝盖,扭头继续向毛才讲理:“再说了,你家小乖是什么样的狗,你这当狗爹的应该最清楚,它是一条随便听劝的狗吗,你家小乖主意可正了。想一想,仅仅你没有给它爱吃的怪鱼肉,它就离家出走。你出去寻了好几次,都没有寻到,对吧。你这狗爹都带不回来你家乖儿子,我家小师妹怎么能带它回来。”
毛才视藏獒小乖为亲儿子,平日里都是宠着哄着,哪里舍得让小乖受委屈。半年前,小乖尝过了张耐带回来的怪鱼肉,至此喜欢上了鱼肉的味道,缠着毛才要怪鱼肉吃。怪鱼肉是海洋里长脚的鱼爬上岸后,在岸边经过生存拼杀,合体的庞然大物。以毛才骷髅的体格,去沙滩上抓怪鱼,只能是有去无回,于是毛才严厉的批评了小乖一次,小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立刻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刚开始,毛才还赌气不出去找,到了第二天,毛才就坐不住了,日夜被小乖惨死的场景惊醒,于是,毛才就出去寻找小乖的下落。也不知道是不是小乖躲藏技术一流,反正毛才是没找到。如此有一有二、三四次后,毛才依然没有小乖的消息,痛失了朝夕相伴的亲人,毛才难过了好久。本以为再也寻不回小乖,却在今天早上听到了阮碗问:“毛才,小乖回来了吗?我将它遗忘在平西城郊外了,对不住啊。我能见见小乖吗,想向它当面道歉。”
毛才愤愤的咬了一口猪腿肉,他怎么能怪阮碗。阮碗这一路走来,有多危险,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没有办法,阮碗怎么可能将小乖遗忘在平西城郊外。毛才打死都不会相信,阮碗是真的忘了小乖,由此可见,好的人缘是多么重要。说远了,接着说毛才,其实毛才的愤愤不平,只是在生自个的闷气,明知道小乖是因为馋怪鱼肉才离家出走,他怎么就没想到,小乖会去海边的沙滩了。
张耐见毛才没回话,琢磨在说两句,彻底打消毛才迁怒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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