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才憋屈,他堂堂骷髅,曾经的顶级杀手,竟然拿一棵枣树没了法子,这一刻,他理解了向枣树饮用水里放辣椒的钱友良。他深深的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低声对钱友良说:“良子,你那还有多的辣椒粉吗?”
钱友良斜着眼,道:“辣椒现在是精贵玩意,平日里我都数着粒在用,哪儿能有多。我琢磨着,骷髅爱洗澡的不多,你那洗澡水,说不定比辣椒粉管用。”
被嘲讽不爱干净,毛才并没有难为情的想法。不爱洗澡咋啦,这才能保有原滋原味的体香,而且最最关键的是,骷髅没有嗅觉。啥味,毛才是闻不到的。若是,真如钱友良说的那样,毛才心动了,瞅准大家注意力放在枣树身上时,毛才三步两步的跳进来枣树旁的水坑里。
钱友良翘起嘴角,微笑着看着毛才自个作死。时刻担忧着百家宗来袭,头上悬着一把砍刀的日子,真的是难受极了,如今毛才自愿提供乐子,作为饭茶过后的消遣,钱友良是非常期待的。
不负钱友良期望,枣树淡定的挥舞着树根,将毛才从水坑里扔了出去,直直砸进了溪流里。毛才落水仅仅片刻,便嗷嗷叫着从溪水里连滚带爬的上了岸。
邵仔诡异的看着毛才,奇怪的问:“毛才,你干啥!枣树喝水的时候,最烦被打扰,你跳进它的水缸里,不是找罪受。”
毛才抖掉衣服里的小鱼,郁闷的道:“一棵枣树,竟然有那么多臭毛病。妹子,你也不好好管管。”
阮碗摊手,她倒是想管啊,可是咋管啊。和枣树谈心,不知道我在心理默念的话,枣树能不能听到啊。要不念简单点的话,阮碗惆怅的拍拍枣树的树皮,在心理默念:“乖啊,团结友好,才能共同进步啊。”如此再三,阮碗觉得自个也智障了。
没了法子,只好使出撒手锏,阮碗围着枣树转了一圈,攀着枣树枝到了树梢,那里有一颗绿宝石般的青枣,小巧玲珑极为可爱。阮碗摘下那颗青枣。此时,枣树的树根纷纷从泥土伸出,巨大的晃动使得阮碗从树梢调了下来。她皱着脸,点燃了火符,一团火浮在阮碗的掌心。
枣树根安静了。
阮碗瞪着枣树,心心念叨:“再闹,我就把这团火放到树根下。听好了,这棵青枣是对你的处罚,你若是再随意欺负他人,你做一次,我便摘下一棵枣。”念叨完,阮碗将这颗青枣吃下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阮碗竟尝到了温暖,有暖暖的感觉,从心脏的地方渗透出来。
“奇怪,怎么觉得枣树没有精神,叶子都耷拉了”,邵仔摸着下巴,细细察看枣树的情况,不确定的问。
对枣树的处罚,因为对象是一棵树,最后的处罚,以阮碗吃了一颗枣结束。
念及自个家里来了人,百家宗的骷髅大头,还在屋里等她,阮碗决定拎四条鱼回去加餐。钱友良有这忙不完的事情,便告辞离开了。邵仔以及园林班,全心全意都在照顾枣树上,觉得枣树似乎状态不佳,决定留在枣树附近,贴身照顾。
毛才呢,则继续未完的事情,当阮碗的向导。阮碗是个路痴,属于走同一条路,只是换个方向就迷糊的那种超级大路痴。可是,随着毛才的指路,阮碗竟然模糊辨认出,她走的这条路是向南。
不敢相信自个的感觉,阮碗写在纸上问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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