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找人暂且不提,倒是那两条指令一出,各方云动,一时间县衙很是热闹,显然大家都号不准脉了,这可跟当初说好的橡皮泥章不一样啊。
只是他们再是打听,也没打听出什么内幕来,大伙对新任县令这号人物,都没多大了解。如今只知道对方出身邻府,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称之为本地人,同时人还很年轻,上届的进士,现在第一回任地方父母官,至于执政风格手段之类的东西,大家都还在观望,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参考。最后见实在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谈论,他们也就只好互相表示,要各自小心谨慎为上,然后又纷纷散去了。
第一条指令公布后,民众是闹哄哄的,然而大伙却都处于谨慎观望状态,并没有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王睿见了,也不着急,这项举措怎么着也是个长效机制,也不指望一时就能出效果来。
而第二条,更是让整个县衙的人都震动了。查账这种事,一般人都是避讳的,这涉及到信任问题,这么赤裸裸地要查账,大家都觉得新县令要发难。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来王睿这报道的人就多了,就连主簿也因为无知无觉,跑他这讨好卖乖来了,他见了也不戳穿,只不冷不热地应着。
查账的活,也一直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事实上,账上一般并不会有明显的问题,他们这些人还没那么蠢。不过查了账之后,就几乎能清楚,他们的合法收入大概几何了,如果非要跟人较真,那其他人就有麻烦了。他们这些人过来,主要就是想知道,他这位新任的县令大人想干什么,若不是大事,那可以配合的,大家也很乐意配合一下。结果,县令查完账之后,又没了动作,搞得大家心里都是突上突下的,只能随时待命,看他什么时候出招了。
在大伙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个书生,倒是终于被找到了。王睿并没有直接在县衙见他,而是打发王通去询问情况。
那位书生姓葛,他是到一家银楼给自己的未婚妻买首饰的。结果,行走间也不知怎么地,就与旁人碰撞了,那位客人似乎正在买玉,擦身而过时,就有块玉被摔碎了。店家嚷嚷着要他们两个赔偿,他被摊了五十两银子,签了欠条,要求半月还钱。他本身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懊恼,可认还是认的。
可五十两对他,对他们家来说,绝对不是小数目,他们家不过是稍有余钱,自从他读书后,家中就基本没有结余了,如今要赔五十两的话,家里指不定就要卖房卖地了。那几天,他只觉得没脸回家,随后他颓废地想去买醉,可又更担心喝酒误事,最后去了一间茶楼,把茶当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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