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就是传说中的……早泄?
哇……尴尬了……
樊蓠不自在地动了动,她身上的霍陵飞红了脸,低头看向自己疲软的“兄弟”……
“花花,我、我这是、是因为……我……你不是、不是……”原本的羞窘立即褪去,男人的脸上只余震惊和暴怒。
樊蓠浑身一震,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你没看错,我不是处女了。”她冷冷道。
霍陵飞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像是能喷出火来。
樊蓠冷冷淡淡地看向一旁,不搭理他,心里却又怕又气。在这个时代,女子的地位虽然比历史书记载的那些朝代要高了不少,但是女人就该守贞的观念还是扎根在每个人心中的,就算在21世纪,直男癌也不少啊。看霍陵飞这脸色,好像要发飙呢,不过他凭什么呀?是他自己缠上来要做,她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不知人事的小女生!
“是谁啊?”霍陵飞抓住她的肩膀,“是……那个沈戒?”
“你说什么呢?”樊蓠厌恶地推开他,“关你什么事啊!”说到底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他凭什么质问自己?切~不怕他,要是他再敢吼一句,她绝对咬死他!
谁料霍陵飞突然软化下来,脑袋在她颈间拱来拱去,“你不要生气嘛,花花,我就是……就是不服气,不管、那个男的是谁,明明我最喜欢你嘛,凭什么让他拥有你……”
樊蓠看天翻着白眼:这男人是不是会变脸啊?而且,花言巧语不要钱地往外蹦,啧。
“再说了,”男人面上多了些羞赧,“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呀,你、你得为我负责!”
“……嘶——”难怪有点……快。
霍陵飞也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是不是没让你舒服?”抚摸着樊蓠光滑的肩膀,他忽地邪气一笑:“那接下来我可要努力。”
“……”
***
这、这样,也太努力了吧?!
“你太用力了啊、啊……轻点……不、不要……啊~”大面积的花草在黄昏的微风中轻轻摆动泛起层层浅波,女子甜腻的泣吟声时不时从花丛深处飘出……
男子压在小女人身上展开狂猛的冲刺,每一次深捣,粗壮的茎首都撞上幽穴深处的嫩蕊,进行一番放肆的摩擦顶弄,强迫她窄小的甬道如花朵般开放到极致,更加完整、更加深入地接纳他的进犯。
樊蓠的呜咽声因身下的撞击变得支离破碎,那娇嫩处受到暴烈的摩擦而产生剧烈的疼痛,和无法忽视的快感……两种矛盾的感觉冲击着她的全身,又痛又舒服,她觉得灵魂都被快感洗刷着,在男人的插入和抽出之间,似乎自己在慢慢变成另一个人……
“不,不行……啊~停、停下……”快感的天堂那么诱惑,却是致命的诱惑,樊蓠挣扎着,不愿自己完全沉沦。
“不要。”霍陵飞执拗得像个孩子,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提起她的脚腕将两条细白长腿折到她的身体两侧,巨硕龟头再次顶住那因为没了填充物而紧缩成小手指粗细的穴口,顺着花穴吐出的滑腻液体,毫不迟疑地再次挺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