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回到家不敢把这事跟任何人说,她觉得丢人呐!
她现在成什么样了?每个月的那几天,缺不了男人了,天呐……
这几天大姨妈就快造访了,樊蓠心惊胆战,她特别担心自己有天早上醒来会忍不住了,然后会撞墙、割腕之类的!
经期过后,樊蓠整个人都虚脱了。不过同时也庆幸——
“罗姑姑,您看我还好好的呢,”跑到罗绡的大宅子里,“没自残!您说,我这是不是属于早期,不严重,还有的治?”
罗绡瞄了她一眼,噗嗤笑了:“真信啦?”
樊蓠懵:“啊?”
“哎呦喂,哪有自残那么厉害啊?我吓唬你呢,最多就是内分泌失调,脸上长痘痘,毕竟内火旺嘛。”
“哈?罗姑姑,您怎么能这样呢?”樊蓠急得站起身来,“我差点吓死了!而且,”她低头踩自己的脚,“这种事怎么好随便开玩笑,丢死人了……”
罗绡瞪她:“你听墙角的时候就不羞了?我让你提心吊胆这几天,很过分吗?”
呜呜呜!原来心里还记着仇呐!“不过分,我错了……”
“不过说真的,别老忍着,”罗绡正色,“你这个月忍过去了,只会在下个月欲望更强,这样久了对身体也不好的。”打量着樊蓠,“这身体也有十六七了吧?”
“再过半年十七。”
“说得婆家了。”
“哈?”
罗绡给樊蓠提了个建议,嫁人嘛,找个男人一劳永逸啊。别总是憋,年纪轻轻禁什么欲啊,再憋出病来!
再说了,人在这里做的事情对21世纪的自己不会产生影响,在这边尝试了爱情和婚姻,等回去之后并不会付出现实的代价。这样的话有什么好顾虑呢?
樊蓠的脸蛋皱成了包子:“我不想结婚。”想了下自己披着红盖头或者穿着白婚纱与男人牵手的场景,不知怎么地,整个人排斥得直哆嗦,“我、我可能是恐婚……反正我不想结婚!”
“哦。”罗绡淡定地点头,“正好跟我作伴,我也没结婚。”
“您没……”结婚?!
想想这个大宅子里的三位帅大叔,估计这里边有好一番故事呢。樊蓠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罗绡又道:“你不是一直犯愁自己这身份不方便出去玩嘛,正好这几天我就要出发去其他地方,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走。”
樊蓠欢天喜地回到家,通知飘尘和沈戒收拾好值钱的东西,准备到外面的世界去玩耍了!
不过在收拾私人物品的时候,樊蓠从压箱底的地方翻出了那本据飘尘所说是她的母后李沐鸯传下来的医书,这让她突然想起了什么……
“飘尘呐,”把飘尘姑娘叫到屋里,关好门窗,樊蓠神色凝重,“罗姑姑已经告诉我诊断结果了,我很怕……”
“啊?!小姐,那到底是什么情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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