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一个激灵,猛地扭头直对上对方的眼睛:“你、你、你……”你咋知道?“就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天地良心,”段择没有丝毫退缩地直视着她,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奇怪神情,“明明是你自己的身体……内有玄机啊~”
樊蓠努力向后挣了挣,远离他的脸,“你又想胡说些什么?我就是在……那天晚上以后,呼——”闭了闭眼,攒够了一股力气,然后猛地挣出双手,掐上男人的脖子:“老娘就是跟你做了以后才变这么奇怪的!!!你说啊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我吸取了你的内力?为什么我看见你就想上你?你这小人你给我说清楚!!!”
“想、上、我?”段择一边掰她的手一边咳嗽着地挤出这几个字,挑挑眉露出一副“你早说呀”的调笑神情,眼神瞬时变得撩骚无比。
樊蓠只觉得脑门嗡嗡地跳,可不等她加大手劲把这随时露出风骚大脸的死男人掐死,段择就摸索到她腋下某个位置,然后轻轻一戳——
“啊~”一声轻吟,樊蓠双臂都脱了力。也不知这家伙是戳中了麻筋还是什么穴位,总之樊蓠为自己刚刚脱口而出的暧昧声音羞愤不已。
果然,段择没有放弃这个调笑她的机会,“丫头,别急着叫,等会有你叫的时候。”说着手指撩开她的衣襟,不急不缓地向下滑动到胸前颤动的浅沟,指尖所过之处,点燃蚀骨烈火。
樊蓠几乎是瞬间软下了身子,她觉得肉体和灵魂深处的火焰都被唤醒,叫嚣着要燃到这男人的身上去,蔓延到他的所有,直至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她咬着下唇控制不住地发着抖,不止因为身体强烈的情潮反应,更因为她不明白为什么!
只是些微的触碰,这个人凭什么给她带来这么大的反应?明明他还没有开始做什么呢,可自己的身体就像中了毒一般,看到他这个毒引就全面爆发了毒瘾……这太奇怪了,不是吗?有哪里出现了问题,一定是!可,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段择说他没搞鬼,他谎话连篇,可刚刚他不像在说假话。
“哦~”来不及思考,男人已经褪下了她的衣衫,大手罩住她的乳儿不停爱抚,带着刀剑茧子的手指摩擦过乳首的嫣红,让那小小的一粒迅速挺立、成熟……也让樊蓠真的如男人之前所言,开始轻叫出声。
“不要怕,也不要抗拒,”段择用下巴上轻微的胡茬从她的额头蹭到晕红的脸蛋,“你不是青灯下的尼姑,也不是凡尘之上的天神,你有权把自己的欲望解放出来。正视你身体的反应,一切都交到我手里,我帮你……”
有些沙砾质感的磁性嗓音一直侵占到脑海深处,樊蓠满心都想着:这男人的声音,真他娘的性感啊~
她迷醉一般地撤去防备,放松了全部的神经,任由自己沉溺在男人的唇舌和指尖下……她听到自己的呻吟轻柔娇软,也感受到自己的躯体酥软如水,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冬雪融化,化作潺潺流淌的小溪。
段择湿黏地吻遍她的雪颈和双乳,让片片粉色残痕点缀到水嫩肌肤之上,眼见着如此冰肌玉骨的美人儿柔媚绽放,是个男人都会为此化了心吧?
他现下就觉得心中湿软一片,忍不住低头吮掉这小女人眼眶外的泪珠,自语一般地叹了句:“真正的美人儿啊……”可惜。
没等他感慨更多,两条细嫩的胳膊已经缠上他的身体,并作乱地拉扯掉他的军装领口、扯开他的里衣。段择不配合也不拒绝,只有愈加深邃如墨的眼睛证明他并不是那么无动于衷。
樊蓠顾不得去看他的眼神,她看着男人略微起伏的带着伤痕的贲张胸膛,那上面没有任何暧昧痕迹,嗯,很干净,她在心里点点头,很好。
她放心地将自己之前的想入非非付诸实践,比如对着这么一副军人身板试试手感啦、试试口感啦……
“呃——”当樊蓠咬了口他胸前的小凸起,段择下意识闷哼一声,有些讶异地看着她。
樊蓠红着脸笑嘻嘻地拱着他的腹肌,嘟哝到:“兰亭,我早就猜……真是这里啊~”
段择愣了下,即使没有听清全部,却也知道她在念叨另一个人。扶起她的小脸,眯了眯眼,“会看到心爱的人?原来如此……”
“什么?”似乎是因为看清了他的面孔,樊蓠又一瞬间回到了现实,而且似乎不记得自己刚说了什么。
段择没有多言,直接将她压到床面上,两人紧身相贴,“我说,我会帮你的,夏姑娘,放松……”
男人仅凭亲吻和爱抚已经让樊蓠沉沦情欲的漩涡,没有察觉到那只向下摸去的大手,没有察觉到那只手伸进自己的亵裤……
直到下身突然传来清凉感,樊蓠才短时间地恢复了理智:“啊!你干嘛?我说了我大姨妈造访啊!”他什么时候脱了她的裤子的?!抬脚去蹬男人的胳膊和脸。
段择呲着牙抓住蹬鼻子上脸的一条腿,反手又扣住另一条刚好踹在自己胳膊肘上的腿,“你看,疼了吧?”
“嘶……”
“揉揉——”带着一脸流氓相挠了挠小女人的脚心,结果当然是激起了剧烈的挣扎,“好好好,跟你闹着玩呢。”顺势拉开两条细长的腿压到两边,同时不忘安慰:“别担心,我只是想帮你,记得吗,我说过的,不进去……”
话说罗绡前一次穿越过来建立夏秦国的时候,做的一件特别有益于女性同胞的事,就是发明了卫生巾和卫生棉,都是纯棉制造,质地松软舒服。当然,成本高决定了价格不便宜,不过樊蓠不差钱啊,她现在就塞着卫生棉呢。
段择这样的老司机(+_+)当然知道那露在女人私处外的一截线头代表什么,“知道你身子不方便,我有那么禽兽吗?”俯身将樊蓠微抬起的身子镇压回床上,“相信我,一切都交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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