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蓠想,自己这是进入太虚幻境了吧,像贾宝玉一样?大脑和神经都是前所未有的放松,放松下来以后变得轻飘飘的,轻得仿佛飘上了云端,无拘无束,悠游自在……好像梦境啊,而且是那种荒诞又淫乱、却让人无比舒爽的梦。
樊蓠想不明白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只记得自己跟小风小云那俩孩子在路上走着,然后身上有点发热、心里有点躁动,那种熟悉的焦躁感让她想起,之前每一次月经来的前一、两周,类似“发情”的状态……前段时间因为跟着军队赶路身体不适,月经一直没来,仔细想想,上个月、上上个月以及……好像已经好几个月了,要么是跟着罗绡他们赶路,要么是忙着担心罗绡的病情,要么是落入安寻悠的魔爪,她都强行把情欲忍下去了。
罗绡说过这不能靠忍,因为每一次的忍耐都会让下一次的爆发更强烈,果然不假。樊蓠几乎要掐破自己的掌心,拼命想把异样感压下去。身边只有那两个男孩哎,她可不想出丑。同时她忍不住想,是不是该庆幸没有在跟随队伍行军的路上发作,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段时间奔波劳累、水土不服,大姨妈一直没来,算一算晚了一个多星期了。不过目前看来,她过几天就会造访,唉,只是眼下这关怎么过呀?太难熬了。
春寒料峭的早上,她悄悄松了衣襟,不停地为自己扇着风试图冷一冷……后来,后来她就……
哦,她先是看到好几个帅哥,长得都跟画里的人似的,古典秀气,他们将她扶到床帐里,轻柔地脱她的衣服,时不时轻抚她一下。但是她还是很燥啊,那些人也不知道干什么吃的,动作又慢又轻,她几乎可以当他们不存在了,还不如她自己脱衣服呢,哎呀她都热得出汗了。好在又来了一个,这次的壮汉她比较满意,他一凑近就带来了那什么,满满的荷尔蒙气息,她接触到他的身体时,心中的烦躁感一下子减轻了,就像火苗碰上了雨一样。
这是个糙汉子,他的肤质、肌肉跟刚刚那几个小哥完全不同,身上有轻微的伤疤,手也很粗糙,可是……嗯嗯……他很有一套。
他埋头在她的胸乳间,灼热潮湿的口腔叼着她的一颗乳头吸吮,让她一只乳房都又痒又麻,嗯,很舒服,想、想让他也照顾到另一边。她舒适地轻吟,然后扭动着把另一边凑过去,男人从善如流地捏弄着她另一颗乳头,偶尔手指上的茧子刮蹭过去,让她异常敏感,觉得痒得厉害,不只是乳尖痒,倒像是全身的神经都在骚动,她一点也阻止不了。
这让她有些焦灼,只能将这个人缠得更紧。男人爱抚、舔舐着她的肌肤,她被短暂地安抚,但很快又从心底泛出更强的渴望,汇聚到身下羞人的某处、那个入口的深处。她抓挠着小腹,可还是解不了内里的痒。然后男人给她舔穴,还用粗糙有力的手指插她的小穴,让她快意得不得了,下身不停溢出滑腻的水……
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什么都不愿去在乎,精神只集中在肉体感官,身体就是快乐的源头。她觉得这样好痛快啊,好想一直都这么舒服,被吸奶头、被舔穴的感觉都很棒,她忍不住地期待更棒的体验,想着要是肉棒插进来她是不是会更舒服呢。
等这位壮汉真的把他的肉棒捅进来的时候,她才觉察到有些不妥,他的家伙尺寸太大,跟自己不匹配啊……啊!竟然一下子就冲到底,撑得慌哎。
她想把屁股挪开,让自己下身绷紧的肉壁放松放松,但是被按住了,哇,他这么强硬,自己岂不是像是被穿起来的肉串,就等着他怎么吃了。过度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地绞紧了穴肉,感觉体内那根肉棍已经顶到头了,它的主人似乎也忍得难受,喘息声粗重得像是恶狼。然而下一秒这汉子继续用力,让肉棒往里顶,这下是真的到底了,小腹内部传来的酸慰让她眼角直渗泪,带着哭腔嚷嚷“真的到头了”。
她被填得满满的,甚至不方便动一下,像是被这男人的大家伙楔在床上。还好他开始动了,虽然稍微动一下都会让她下身酸麻得厉害,他慢慢把性器抽出去,只留下一个圆端在她的穴口内,然后缓慢但坚定不移地又捣进来。她的穴里早就有丰沛的滑腻液体,所以尽管她觉得涨,还是能让那根巨杵顺利地进出。
“哼哼……嗯~哼哼哼……”樊蓠的哭腔里渐渐夹杂了甜腻的呻吟,这是她重获快感的证明。男人吮掉她眼角的泪珠,扶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小嘴,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勾引着她的小舌,湿热、柔软,但密不透风,就像身下他不容拒绝的入侵一样。这种联想让她瞬间感到有股电流击中了大脑皮层一般,然后那酥麻麻的感觉向下延伸,她不自觉地收缩小腹,穴肉绞得更紧。
男人倏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喘着粗气瞪着她,然后他的大手捏上她白腻的乳房,稍用力地揉弄着,粗糙的掌心摩擦着她被爱抚得已经很敏感的娇嫩,又疼又爽,她立即轻呼叫痛。他马上又卸了力道,将两只乳儿聚拢到一起,低头舔吻着两颗红彤彤的乳粒,同时手指向下摸到她的私处,轻轻揉搓着穴口那两颗胀起的蕊珠。
“不要碰!”樊蓠敏感地缩紧身子。可在这样缠绵腻歪的举动之下,男人的性器却以勇猛的力道冲撞开她紧致的穴肉,势不可挡地侵入到甬道的深处,次次都撞上底部的那张小嘴。
“啊、啊!”这人劲也太大了。她攥紧身下的床单哀哀地呻吟:你这简直是恃强行凶。然而,她却一点都不希望他停下来。
为了让自己更加舒服,她把腿张得更开缠到他腰上,微微抬起臀部晃动着,调整着姿势以便让那根肉棍照顾到更多的地方。于是
Ν㈡qq點Cǒ男人每一次都能顺利地整根没入她的身体,他的囊袋每每将她的臀部撞出声音来,然后压到她充血的穴口。
这让樊蓠很兴奋,浑身更加热腾腾的。男人应该也被取悦到了,笑着含住她的耳朵,舌头缓慢又粘腻地轻舔她的后耳骨,激得她浑身一颤、后背发麻,身下的小穴内顿时有股粘液顺着棒身溢出来。
“别……叶兰亭!”她耳朵后面这一小块特别敏感,只有他知道啊,还故意这样!
“他姓叶?”她恍惚听到这男人应了句,“嗯,记住了,有时间我会帮你找他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嘿,叶兰亭不在这儿啊,对,这条壮汉不是他,他、他在21世纪,怎么找啊?找他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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