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哪来这么多恶趣味?!想听就说给你听个够。“是我、这张小嘴咬得太紧……怎么没把你咬断呢?!”哼,真以为这样她就会羞愤认输了嘛?真以为她说不出口嘛?黑天半夜的谁也瞧不见谁,再给自己多加一层脸皮,她还有什么不敢?
谁料段择的脸皮不止一层两层,这家伙咬着她的耳朵浪声道:“要不你试试?被你咬断我不亏,牡丹花下风流鬼……哈哈哈!”
“……服了。”骚不过、骚不过。
“服了就乖乖挨肏吧。”男人暗示性地又将她小腹上的手按了按。
樊蓠立即尖叫一声,感觉下腹有什么喷薄欲出。“别!要、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男人又把她的身子颠晃起来……
待明月转至西天,樊蓠又醉又累已经昏睡过去,段择搂着她的上半身,将手掌覆在她小腹上,略一运功,那翕张的穴口立即有白浆流出。他看得又有些躁动,扭开头,却忽地感觉掌下若有漩涡一般吸着他的内力,正流向了樊蓠的身体。
段择立即拿开手,不动声色地看向怀里软软的美人儿,上一次他还没感觉到,原来她真的能在这种情况下吸人内力。小美人正睡得沉,覆着薄汗的脸蛋还泛着欢愉的红晕……
好吧,改日再讨论内力的事。
段择看了看她的小腹部,重新覆手上去用内力逼出了自己留下的东西,当然,他的内力还是被吸走了一些,很少。他把这姑娘的右手拿过来一瞧,果然,无名指根部又出现了那道红线——方川岭靠近南疆,他在那里随师父学武时,接触过中蛊的人,师父曾特意将那道红血丝指给他们看,说那是蛊虫释放毒素后因劳累而流失的血气,但蛊虫能迅速依靠人体补足自己,那道皮下的血痕也会很快消失的。
他靠在窗边吹着夜风,酒热早就散去,他只觉得脑壳疼:这丫头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她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
樊蓠蹭了蹭脑袋,嘟囔了句叶兰亭什么的,便又安然而无害地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段择笑着摇摇头:那个人对她就那般重要?像这窗前的白月光?他知道自己这回喝得有些上头了,可折腾得最粗暴的时候她也没甩一个冷脸,她的确是没有醉得认不清人,她只是心里想着那个人。是愧疚吧,想要赎罪的心态?几次都主动转过身换成后背位不就是最好的体现。
他轻轻叹息一声,抬眸一瞧:小美人布满欢爱痕迹的肌肤在冷冷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想靠近,亲近她、拥抱她,不想离开……曾经也有人见过这一幕,就像他现在看到的一样,他这早已做好随时去死的准备的人刚刚都有为了多看见她而渴望活得久一点的冲动,那个男人怎么就舍得离她而去呢?
室内渐渐凉下去,段择放下窗子,用被子将樊蓠裹了个严实。傻姑娘,真的那么后悔的话,移情到另一个人身上企图赎罪是行不通的啊。他搂着一大团躺下去,一双恍若藏着潭水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亮如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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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利用入骨相
Ν㈡qq點Cǒ思蛊采阳补阴提升内力,也许并不是不可能……”段择一掌拍到殷年面前的桌子上,目光沉沉,“你听没听我说什么?”说大事呢,这老头子就知道低头写字。
曾经的兰岳城军师殷先生,终于从一堆鸡毛蒜皮的繁琐文书当中抬起头来:“听到了。”
“……那你怎么说啊?”这么淡定!
“您让我说什么?老朽对南疆蛊毒只知皮毛,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也无能为力啊。这等大事,我可管不了。”倒是可以把消息传给帝都那边让他们去查,可您又不愿意。殷年懒得再看他,提笔继续写着什么。
段择明白他的言外之意,烦躁地找茬:“你现在就只看得见这些写写抄抄了,还记不记得你是我军师?”
殷年翻起眼皮看他一眼:“这不是等着你官复原职嘛。”天天在那燥什么,还不是想护住您口中那个“无辜”的姑娘?不过早晚会到您不得不选立场的一天,那时候谁无不无辜还是两说呢。
“等老子官复原职非得把你这不顶用的老军师换了……”段伍长被踩到了痛脚,悻悻地走了。
近一段日子,西北五座城一扫过去数月的阴霾,站在街头一瞧,两边门店打开门做生意的多了,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多了,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轻松和畅快,渐渐变暖的空气中洋溢着一个讯息,那叫希望。
身处其中,樊蓠也不自觉地受到了感染,坐在街边,感觉照在身上的夕阳也是暖融融的,街道上扬起的风沙飘落到面前的茶碗里叫做西北风味,身后饭馆里宾客满座的吵闹氛围叫做烟火气……反正一切都顺眼了,只除了身边坐着的男人,格格不入地摆出一副忧思深沉的表情。
“不开心啊?”
对方不语。
“哦,明白了。”樊蓠压低了声音,准备加点刺激试探下,“是不是觉得身为骠骑将军的大哥马上到了,自己在父帅大人面前,就更无出头之日了?心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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