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择将樊蓠拎到面前,两人额头紧贴,互相的粗喘声都听得无比清晰。
“什么意思啊?”段择小声问道,语气轻柔缱绻,如果他那双在暗夜下依然发亮的眼睛没有锐利地盯住自己的话,樊蓠真的会以为他并没有多想。
当然,就算他想到了又如何,他还是被她留下了不是么。樊蓠得承认,哪怕她此刻又急又怕,心中某个虚荣的角落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明知道自己没本事与对方进行眼神较量,樊蓠干脆不看他的眼睛,也不废话,直接继续自己刚刚的撩拨行为——他留下来不就因为这个嘛,只要她把这些做到位了,把这家伙拖住就行。
段择一动不动地站着,盯着自己面前这个湿漉漉、浑身赤裸的小美人,她正摸着自己的性器,那玩意在她刚刚的吸吮下已经高高挺立,现在正因为她卖力的揉弄而胀大;她还主动踮起脚亲吻自己,湿吻的那种,柔软的小舌头舔得他舌根发痒。身体愈发燥热,有一股冲动在疯狂叫嚣着将她扑倒吞噬,但他偏不采取任何行动,任由身体绷紧到发疼,他只是低头瞧着,眼神愈发冷静。
有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熟悉的疲惫和倦怠,就像之前他找到宝蛊破解了西虏的“不死战士”并率兵将他们击退之后,他只觉得后面的事情一目了然到无聊,他找不到让自己继续下去的理由,也就退出战场了。现在同样地,他懒散地思考这是何必,她已经决定不要他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在这儿做这些亲密事,没有意义了不是吗?虽然他还是会因为她的动作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可也只不过是肉欲而已。如果只剩下了这个……段择的眼神骤然一派平静:他想找女人的话从来不愁没有,而且这种事对他来说真的不是必需品。“嘶~”异样的酥麻感打断了他几乎成型的决心,樊蓠正用嫩滑的舌尖刷过他胸前最长的一道伤疤,那疤痕横跨整个左胸且贴近乳头,她像发现了新玩意一样舔逗着那颗小肉球。
“听说男人这里也会有快感的?”她抬眼眨巴眨巴,顽皮又猎奇的样子。
段择倏地笑了:她倒是有了大胆探索人体欲望的契机。心中无奈,却又温软,像是浸泡在软乎乎的浆糊里,原本透着凉风的缝隙被一一糊住。她还在这儿不是吗,她还在他面前,只要他不放她走——他当然不会放她走!他们就应该继续做这样亲热的事,让汗液和体液把各自的全身弄得黏糊湿热;她漂亮的大眼睛就应该继续装着他,因为他带来的欢愉而颤抖落泪。
段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性器已经硬挺到发痛的程度,啧,他刚刚的神思缥缈可是让它受委屈了。
他抱着樊蓠转了个圈,让她面向大石块,自己倾身而上将她柔软的身体压下去,握着她的手撑在石头上,低低道:“这次一定射给你,陛下。”他轻嗅着樊蓠的脸颊,微眯的眼中一片暗沉,“前提是,你要卖力让我射出来啊,你知道我的第二次总会持久一点。”
“那就久一点,我们不急。”她倒是上道,虽说是别有用心的,段择勾了勾嘴角:这种方便为自己谋福利的机会当然要利用起来。他拍了拍樊蓠的臀肉示意她将屁股抬高一些,一条腿抵在她两腿间分出足够的空间,挺直的阴茎磨蹭着她的臀缝,“那我不客气了。”
略微艰难,但樊蓠还是让他一次冲入了最深处,好在她身下还是湿哒哒的,除了感到撑倒也不觉得疼。之所以艰难是因为她心里发慌,他刚刚叫她陛下了,什么意思?但马上她就没空纳闷了,身后的男人开始了他的征讨挞伐,有力的撞击让她几乎撑不住手臂,胸前的两只雪乳在半空摇晃着,段择的手臂从她腋下穿过,轻易地抓了满手的细腻,用力的玩弄让她不由自主地缩起了上半身,但男人不容她退缩,硬实的大腿肌不住拍打上她的臀肉,更不用提他胯间那根肉棒还不停地顶入她的肚子。
樊蓠从没有觉得自己像这样轻飘过,身子摇晃得如同风雨中的苇草,几乎要扛不住被狂风暴雨扑到地上去。这人也太使劲了,她都快趴下了,天啦!“你轻……”轻点会死啊?!樊蓠小手乱摸地试图找到一个能抓紧的着力点,但她面前只有坚硬的石头,在段择猛烈的进攻下她怎么都抓不牢的,她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甲快被磨秃了!于是她只能攥紧之前铺在石块上的衣物直哼哼,不行了,这样下去她撑不了多久的!
“哦!嗯~呃啊!”樊蓠猛地用力扣住石块上的某处凹陷,两条腿哆嗦着夹紧,花穴深处喷出的热液沿着男人已经堵塞的缝隙溢出,淅沥沥地淋湿了两人的大腿……天呐这才过去几分钟吧?她哀叫一声把脸埋在了胳膊上,藏起来藏起来,那家伙肯定正低头观看着她的潮吹呢!
不过她身体的反应是藏不住的,她的小腹还在阵阵抽搐收缩,不断喷出粘腻的汁水,身后那人此时还在她的穴里缓慢抽插,肉棒每每捣入便发出滋滋声响。
段择居高临下地瞧着,她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莹白透亮,恍若发着光,他冷眼看了一会,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上她的肩头。樊蓠疼得惊呼一声,抬手想推开他的头,却被他抓住手向后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就听他懒懒地说了句“抓稳了”。
又是一阵疯狂的顶弄,男人的性器顶端不断叩击着她的子宫口,那张小口在酸麻的快慰和微疼的恐吓下颤巍巍地张开了嘴,得以让入侵者进入更隐秘的领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樊蓠很快又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大股花液,这次段择也不放慢动作等她平息了,正好借着热液的润泽将阴茎次次干进她的小子宫里,抽插得更欢畅了。这期间樊蓠一直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吓得她用空闲的那只手捂着自己的肚皮不敢撒手,“求你了呜呜~”这男人要把他折腾死了!频繁的高潮会很快耗尽她的体力的,她要晕了,晕了!
段择掰着她的下巴看了看她湿润迷糊的双眼,冷冽地哼笑两声:“没用的东西。”樊蓠瞥他一眼就不搭理他了,如果她还有力气绝对气得跳起来捶他:谁要跟你比这方面有用没用了!可是她现在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她的身子还在快感的余韵中颤抖,她只想歇着,他愿意把他那根东西暂时拔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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