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是挺厌烦你的,不过这一条肯定不能说出来。
“真的啊?”夏泷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做作得不得了。
这下樊蓠心知他并没有把这点小插曲当回事了,放松地嘲讽一笑:“朕怎么敢厌烦摄政王的人?都是误会,这位小姐姐可快些起来吧,地上多凉啊,让人误会朕小肚鸡肠不要紧,心疼坏了摄政王可就不好了。”
檀香又想开口,樊蓠见状立即黑了脸:“还不起来?”有台阶还不下,以为自己的伎俩多高明!
这阴恻恻的一声倒真有些唬人,连夏泷都多瞄了她一眼,檀香更是白了脸色赶紧起身。
“行了,下去吧。”夏泷这阵子累得不轻,看戏的心思很快便散了,挥手让闲杂人等退下。
檀香等人和福禄迅速退出殿去。福禄到底忍不住回头偷瞄,正看到夏阐取了件常服又替夏泷穿上了。他有些疑惑:这洞房花烛之夜,王爷不准备沐浴更衣,难道还要出门吗?
不容他多看,殿门在他眼前关上了。福禄忍不住暗啐了一口:洞房夜还让带把儿的侍卫进去服侍,到底是从小没爹娘教的野路子,呸!
“呦,福总管,忙着呐?”
福禄赶紧堆起笑脸:“段统领啊,辛苦辛苦!”
段择带着一帮人巡逻到此,自己忍不住凑上前来,揽着福禄走到了一旁,“里边,挺好的?”
“是、是,挺好……”福禄讨好的笑容僵了一瞬,马上想明白对方关心的是什么了,可他哪敢说里边正在更衣啊,那不是往这位爷的伤口上撒盐嘛。“这、老奴也不清楚,王爷没让老奴伺候,夏阐侍卫在里边呢。”
两人打着哈哈假笑一番,福禄麻溜地找借口走人。
段择站在原地思考了一瞬,索性直接走到殿门外高喊:“参见陛下、参加摄政王,臣巡逻到此,不知内殿是否有异?”
***
樊蓠身体舒展地泡在汤池里,身边只余两个小宫女偶尔轻声走过,贴心周到地为她试水温、洒香料之类。讨厌的人都不在,她放松地闭上了眼,甚至打了个盹。
直到外头又一次传来段择中气十足的问安声,她才清醒过来,起身出了汤池。这家伙,净捡着今晚频频来殿外表示关心,可真是个忠心护主的好统领呢,天知道他这一个时辰来六遍,所谓的巡查皇宫简直就只是在濯央宫附近转悠吧?
樊蓠好笑地摇摇头,当然知道对方这是担心她真的跟夏泷洞房,所以一会儿就来刷一下存在感。
“陛下心情很好。”为她更衣的一个小宫女笑眯眯地说。樊蓠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勾起得过于明显,赶紧收敛了些。
然而,一想到段择立在外头大声问安的时候周围的人肯定会像见鬼似地瞪着他,而他必定是一脸大公无私、毫不心虚的模样,她又忍不住咬着手指偷笑起来。
“这么开心……”
樊蓠闻声回过神来,扭头就看见自己在想的人正走过来呢,而那两个小宫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你怎么进来的?”樊蓠紧张地扒着屏风往段择身后瞧:就这么从门里走进来?有人看见他吗?
段择被她做贼似的语气逗乐了,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至于吓成这样吗?我担心陛下的安全,亲自进来确认一下怎么啦?”
樊蓠白他一眼:禁卫军统领也没有擅闯皇帝寝宫的道理啊,尤其是在今晚这种日子,您就生怕朝中对您的非议还不够多是吧?
段择正对指尖的触感着迷,瞧着她被热气熏得红腾腾、水嫩嫩的小脸,不禁又揉了揉她的脸蛋:“不想看见我啊?嗯?嗯?”
哎呀!这人怎么没个正形?她是真的担忧,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樊蓠气得张口就去咬他的手——谁让你掐人!
没成想段择这个铜筋铁骨的压根不把她这小牙口放在眼里,一点都没躲不说,还顺势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口中,来回插了两下便开始戳她的舌头。
樊蓠顿时脸色爆红,赶紧推开他的手躲向一旁:呸,臭流氓!
段择绕过屏风堵住她,低笑:“害羞什么,都老夫老妻了。”
这下两人完整地打了个照面,樊蓠顿时从耳根红到了脖子:这人,来得倒真是时候,她现在只穿着一层纱衣,在水汽氤氲下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她偷瞄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羞耻得飞快移开了视线:这穿得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樊蓠害羞得不敢抬头了,“现在你确认我安全了吧……”怎么还在这儿盯着她看啊?
其实两人已经做过那么多次,各自对对方的身体都很眼熟了,她也不想这么没出息地心肝直跳,但是,这家伙的眼神实在太直白火热了,她每每都在对方的注视下羞臊得不行。
比如此刻,她不需要抬头,就能感觉到对方如有实质的视线仿佛正一寸一寸地褪下她身上的红纱……这种想象让她羞耻得身体微颤,却又无法忽略那伴随而来的兴奋感,她默默地夹紧了腿心,在心中哀嚎了一声。
完蛋了,仅仅只是被对方带着炙热占有欲的眼神打量了一番,她就……好想要,呜呜~
“别看了……”察觉到纱衣下的乳尖渐渐顶出了朦胧的圆点,樊蓠哼唧着哀求了一声,然后大着胆子抬头瞪人:“又不是没看过。”她伸手想挡住段择的眼睛,却被对方顺势拉进怀里,推到旁边的屏风上。
樊蓠当即被背后的镜面凉得一缩。段择紧紧压制住她,低头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偏要看。”说着还轻佻地顶了顶她的下身,恶劣道:“看得我都硬了……”
感觉到那硬挺的一根抵在自己的小腹处,樊蓠有点急了:“别闹了……”不是来真的吧?她紧张地扭头看了眼房门:万一有人进来呢!万一有人向姓夏的告发他们呢!
段择不满地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只能看着自己,“你往哪里看呢,我在这儿。”
“不是,哎,夏泷去哪儿了?”会不会突然冒出来!那人遣退了大部分宫人、换了身衣服就消失了,也说过让她独守空房,但那不代表他能容忍自己跟别人搞到一起啊!所有人都认为今天是他们的大喜之日,虽说他们没感情,但夏泷能不要脸面吗?
段择眯了眯眼,双手将她向上一拎,一条腿便挤进她两腿之间,“美人,你的新郎官滚蛋了,他不会管你的。不过,你不用害怕独守空闺,”他用膝盖一下一下地顶弄着樊蓠的腿心,邪笑道,“今晚这洞房花烛之夜就由我来代劳,不会让你寂寞的,嗯?”
“嗯!”樊蓠咬着唇压抑着差点溢出口的呻吟,挣扎着想要推开对方。这人,怎么想起来上演这种恶趣味戏码了?不行,不能由他胡闹,他跟夏泷感情再好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磋磨,更何况夏泷不是个宽和的人——这一点她坚持自己的判断。
“别闹了,以后、以后有的是时间……”今晚就老实点不冒险了吧。
“我不,我就要今晚——以后也要,反正老子才是你的正牌夫君。”拱在她颈间又啃又舔的男人模糊不清地嘟囔着。
“不行……”樊蓠艰难地躲避着他湿热的气息,压根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她现在头脑有点昏,双腿有点软,简直都想不管不顾地扒到男人身上。
“不行?”段择“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今晚上非把你的屁股肏开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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