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电话里就觉得很奇怪,想了一路只能推测是文启把舒岑给连累了。
然后现在这个罪魁祸首把他心尖上的人操得嘤嘤叫,还把他形容成洪水猛兽自己装好人,真是没有天理。
“你看她的脚踝。”文启的手握着舒岑的屁股紧了紧,“被老鼠咬的。”
“老鼠?”
这答非所问的都哪跟哪啊,文斐然走过去一把握住女孩子的脚踝,只见后跟的位置确实有一个浅浅的血齿印。
看起来不深,但因为见了血,文斐然也担心细菌感染,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她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被那只老鼠咬了吗?”
“我不知道。”文启动作顶到深处,在舒岑破碎的尖叫中也咬紧了牙关,“只是觉得有可能。”
白水可以吞服也就代表服用白水的人身上可能找不到任何痕迹,虽然文启觉得舒岑不会接受他们给的食物,但也不能确保在被抓来的过程中被灌。
但是时间对不上。
如果真的是他来之前被灌了白水,她发作的时间也太晚了些。
舒岑已经高潮到几乎意识模糊,在两人进行简单交流的过程中被文启的阴茎顶着逼着不住呜咽着呻吟着,从喉咙深处挤出她自己都不知道意义的破碎字词。
“你可以先把她放下来让我好好检查一下吗?”
虽然文启已经用他的背挡住了大半,可这画面还是让文斐然头疼欲裂,烦躁透顶。
“好。”
文启哑着嗓子应了一声整块背肌就猛地紧绷了起来,文斐然听着女孩子的尖叫面色又沉了两分。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做爱的时候没有带避孕套不可以射在里面?”
这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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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斐然:就他妈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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