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的身体半陷入床上的软被中,睡裙的裙摆已经在文令秋多次的撞击下被推到了腰上,小白蛇分叉的蛇尾紧紧地缠在男人精壮的腰上,在快感的不断冲刷下整张小脸都涨起了情欲的潮红。
“哈啊……嗯……文先生——”
‘文先生’三字被高潮的海浪推着拔高了好几个度,舒岑再一次高潮出来的时候才隐隐约约地回想起刚才文令秋说的话。
他说,不会嫌弃她,还说没有同情她。
心头好像有一个答案要浮出水面,又被舒岑迅速按下,她伸出手文令秋便看穿她的意思俯下身让小丫头抱住他,然后依旧坚硬滚烫的性器又重新插回了她腿间的软穴中。
她刚憋得狠了,鼻尖上都挂上了几颗细细的汗,碰到文令秋的脸上湿湿软软的,像是一种亲人的小动物。
“文先生……”
穴儿好胀,里面被硬邦邦的性器撑得不留一丝缝隙,舒岑又满足又不安,一双膝盖磨蹭着男人的腰,又慢慢吞吞地攀了上去。
“我如果……好不了了怎么办……”
世界上没有被人类攻克的疾病那么多,舒岑一点也没有信心自己就是那个万中无一的幸运儿。
“不许说这种话。”文令秋下半身像是惩罚她说出傻话一般狠狠撞了一下,听舒岑立刻带着哭腔哀叫出声才又将幅度柔和下来,“没有这种如果。”
其实也不怪舒岑有这种想法,因为从她住进这里开始,文斐然开给她的药都是没有针对性的,只是提高人体免疫力和助眠的药而已。
也就是说就连最基本的治疗方针都没有定下来,只能按照最笼统的方式去处理。аtаnɡ(海棠書楃)CM
文令秋也在心里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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