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岑手上的留置针已经拆了,只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文启抱着人在床边坐下,心疼地托起她的手反复端详:“疼吗?”
他知道自己粗手粗脚,甚至不敢去碰,生怕又碰疼了她。
“刚拔针的时候有一点,现在不疼了。”舒岑看着他摇摇头,余光却已经瞥见了男人双腿间高高的隆起。
舒岑顿时有点懵,她感觉这好像和文斐然说的不一样,但是却还是鼓起勇气用另一只手隔着文启的外裤碰了一下。
文斐然已经告诉过她可以用手也可以用嘴,只要能让文启射出来就可以了,但是舒岑实在是又羞又怯,手指碰了一下差点儿条件反射缩回手,在空中小小地挣扎了一下才覆了上去。
男人的性物已经完全觉醒,撑得裆部隆起老大一个鼓包,舒岑用掌心贴在外面都能感觉到里面的热度惊人,硬得像是被赋予了骨骼一般。
舒岑一上手,文启整个人就僵住了,背挺得像是白杨树一样笔直,小臂的肌肉线条也因为紧张绷得格外明显。
“会不会不舒服?”
可偏偏舒岑因为紧张,对文启这些浮于表面的挣扎都没能看出来,红着脸不断小心翼翼地揉动那块滚烫的肿胀硬物。
“……”
这好像还是两个人第一次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做这样的事情,文启只觉得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空气好像都被人一股脑抽离出去了,让他喘息都有些困难。
他直接握住了舒岑的手腕:“我自己来。”
舒岑一愣:“可是……斐然说……”
“让我看着你。”文启说:“应该没问题。”
这意思不就是让舒岑和他面对面坐着,看着他自慰吗。
这话一出,舒岑脸上更红了,她怯怯地收回了手,然后又快速地点了两下头:“那我……那我要脱衣服吗?”
“……”
文启本来想说不用,但看着女孩子雪白的锁骨,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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