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阑……哈啊……”
身下的舒岑已经数不清第多少次高潮,文星阑才总算深深地埋进她身体里把一股股浓精射了出来。餮足的文星阑心满意足地小狐狸精抱浴室洗干净之后塞进被窝,自己还没来得及跳进去,就看见桌上舒岑还没完成的手稿已经完全被淫水打湿模糊成了一片。
文星阑一瞬间心头就是一跳。
他还记得上次他按捺不住在书桌上要了小狐狸精之后,因为手稿被弄坏了,舒岑气得一个星期没有理他,让其他三个混蛋看尽了笑话。
这次他可是一边往里插一边还在信誓旦旦地担保发誓肯定不会弄脏手稿才勉强说服了舒岑——现在可如何是好?
文星阑先用纸巾擦拭企图抢救,然后看着上面更加模糊的图案更感觉死期临近了。
不妙,非常不妙。
文星阑坐在书桌前想了好久,甚至还拍了照发给手底下的设计师问他们能不能复原,得到否定的答复之后非常无助地在书桌前呆坐了五分钟。
然后文星阑的小脑袋瓜又动起来了,他病急乱投医了,他狗急跳墙了,他把半湿不干的设计图手稿抱起来,然后塞进了一楼客厅正在熟睡的酥酥窝里。
然而就在文星阑想掰开酥酥的嘴企图来个毁尸灭迹的时候,酥酥醒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行动非常奇怪的人类。
文星阑动作一顿,一人一狗对视两秒。
“酥酥,这次你可一定得罩爸爸,要不然你妈妈看见手稿又坏了,这次肯定一个月都不会理我了!”
酥酥困倦地眨眨眼,探出头去嗅了嗅文星阑手上的画稿,满脸天真无邪。
文星阑一边拉着狗爪子把狗往外抱,然后把舒岑的画稿放进了酥酥的窝里,再拍了拍酥酥雪白的小脑袋瓜,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酥酥在窝里重新躺下,目送着文星阑上楼的同时对未来尚且一无所知。
直到舒岑起床。
“酥!酥!”
为了找手稿把整个房子都上上下下找了一遍的舒岑最后在酥酥的狗窝里找到破碎的纸片的时候,是真的生气了,虽然瞪着酥酥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杀伤力,可还是一下让酥酥脑袋耷拉了下去。
“可能是我睡觉的时候没把卧室门关好……”罪魁祸首文星某适时地出来从背后搂住心碎了一地的舒岑,然后装模作样地在酥酥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坏酥酥,这个月没有罐头吃了!”
舒岑捧着纸片心疼得不行,文星阑也感觉很过意不去,揽着舒岑的肩一顿好哄:“要不然我今天不去出差了,明天再去吧,今天好好陪陪你?”
舒岑被哄了快半小时,心情也逐渐好了一点,摇摇头:“算了,你去吧,我还得重新画图呢。”
文星阑听出舒岑的意思,嘿地一声一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在你不方便画图啊?”
要平时文星阑肯定舒岑越这么说他越不肯走,可谁让他今天心虚呢,又抱着舒岑在玄关亲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