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轻迅速沿着楼体外侧依次贴上震锁妖气的纸符——钢结构可以通过肉眼看到,但却无法穿过混凝土直接将纸符贴在钢结构上,只能姑且沿着外墙布阵了。
现在整个楼体极不稳定,杨轻可不敢用那种穿墙透壁的术法再去扰动,万一就差这一点就塌了,那乐子就大了。
非酋,要对自己的运气有观的认识。
……
“英老师!英蓝你怎么了?“张越惊呼。
刚才英蓝突然感觉到有些身体不适,原以为是言灵符突然生效分走了一小部分灵力造成的不适应,大家都没有在意。
听见张越的叫声,藏狐下意识抬头去看。
英蓝白皙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了一层红蓝交织的光。
那是……羽毛的虚影?!
“不好,是术法反噬!”侯大发离的最近,又见多识广,一看英蓝这种几乎支撑不住人形的样子,就知道是昨天卖出去的那张言灵符出了问题。
“这不是一般的反噬。”凑过来的薛松面色凝重:“英蓝她不是一般的小妖,对面可能不止一个东西……”
“大约是暴露了,或者对方有帮手。”藏狐脸上倒没了平常总是挂在脸上的贱贱的表情,显得有些忧虑。
毕竟那根羽毛是从自己手里出去的。
如果不是自己拿错了颜色,或许就不会被人盯上?
“我和胡大爷去看看吧,这事可能棘手的很。”之前一直没有出声的鄂春突然开口说道。
藏狐有些惊讶地看了鄂春一眼。
鄂春向来和英蓝不怎么对付,大约是两人都是战斗型的羽族,人形又都极为美貌,便总会有些一时瑜亮的意思了。
一园难容二鸟……
“看什么看,这次若是能平安救下英蓝,看她还好意思说自己的本体会飞比我强多了这种话?”
是了,鄂春的本体是家鹅不是天鹅,虽然身为鸟类,本体却只能在地上和水里游走。
最多是扑腾几下,至于飞上天,那是万万不能的。
但英蓝不仅能飞,而且作为大型鸟还飞的很高。
这是鄂春心里迈不过去的坎。
但她又不能真的跟英蓝打一架——两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平日里那些女孩子之间明里暗里的小心思,实在不值得一提。
但如果她能从这次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的对手里救下英蓝,岂不就说明?
管它什么大妖还是道士,鹅在鸟类中的战斗力可是塔尖上的,连看起来十分神气的鹰也不过能跟鹅打个平手——自从修成人形之后几乎没跟人动过手的鄂春迫不及待要检验一下自己的战斗力了。
……
“哎哎哎!警察同志,我真不是贴小广告的!”杨轻一边挣扎一边回头,手里价值千金的纸符掉了一地。
好吧,虽然他用单位的朱砂和符纸画的,等于没有成本,但是——
“还有三张就贴完了,这楼有问题你们看不出来,再不处理就晚了!”
“老实点儿!”身材健硕一点的那个警察对杨轻的喋喋不休很是不耐烦。
本来今晚这个事就不好处理,x市豆腐渣工程这种词怕是要上明天网上各个新闻号的首页。
现在他们的考核也要跟舆情挂钩,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来一个自称捉妖的,网上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呢!
“你可想好了,乱贴小广告最多拘3天,在公共场合宣扬封建迷信可是能跟寻衅滋事挂上钩的!”瘦一点的警察不失时机地唱了白脸说起了好话。
“总包施工单位怎么还不来?”前面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边擦汗一边对着电话语气恶劣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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