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
两人尖叫着就想往外跑,然而用尽全身的力气都无法挣脱肩膀上的那张手。
“瞎叫什么,两个怂包!”对方很轻松的把两人踹倒在地。
夜松揉着屁股惊喜的道“有脚,你不是鬼!”
“废话,老子当然不是鬼。”
说着对方打开了一楼的灯,大厅顿时亮堂了起来。
“呦呵,我还从来没有见到哭得这么像娘儿们的男人。”
夜松看着身旁被打回原形,哭的梨花带雨的豆苗一阵无语。
借着灯光,夜松偷偷的打量着对方。破旧的作战靴被那健壮有力的双腿死死扣在地上,他肩膀很宽,两臂的肌肉已经把作训服完全撑起,衣领上赫然是三级军士长的军衔。下巴有着些灰白却反而显得更加极为精干的胡子,黝黑粗糙的皮肤,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一道伤痕,双眼如同锃亮的刀尖带着浓浓的战意向你刺来。
一个人就是一只军队,这是他给夜松的第一感觉,第二感觉……这个人不好惹,该怂就得怂。
他蹲下来眯着眼问道“你们谁是陆毅的徒弟,谁是豆霖岐的儿子啊?”
不对吧,就算你是三级军士长兵龄也完全比不上我师傅,怎么能直呼姓名呢?怀着狐疑夜松回答道“我就是陆毅的徒弟。”
“果然和你师傅一样是个废物。”
夜松闻言顿时有些恼火,瞪着眼刚想说些什么,对方却已把视线放在豆苗身上。
“这么说你就是豆霖岐的儿子了?老子熊兵儿孬货!”
豆苗用手抹了一把脸气愤道“有种你就当着他的面这样说,和我们在这里逞什么英雄。”
“我说过,”沈老兵狞笑道“我仅仅当面这样说过,而且还端了他的老窝,他被老子拿着枪追得漫山遍野抱头鼠窜。”
说完他站起身丢下一句房间随便选就离开了。
夜松把豆苗扶了起来,两人提着行囊向二楼走去。
“夜松,这也太脏了,要不咱们换一间吧。”豆苗看着满屋的灰尘道。
“其他房间估计也是这个情况,这里好歹有独立的卫生间,过去应该是某个领导的房间。”
清洁、擦拭、物品归放整理后,二人都瘫倒在床上喘息着。
“夜松帮忙从衣柜里把我的sv拿出来,我感觉我再动一下就要死了。”
夜松挣扎着站起来向衣柜走去,“卧槽,你哪来这些玩意,平板、魔方、小型音响……还有笔记本电脑?”
“嘿嘿,下连前连长把没收的东西都还了回来,你想玩什么随便挑。”
“还是算了吧,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了。”
把东西丢给豆苗后他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就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夜松闭着眼接通电话懒散的说道“喂,谁啊?”
“怎么,有这么累吗?”一个温厚沉重的声音从听筒内传来。
夜松顿时睡意全无,忙道“师傅是您啊,您怎么想起给我通电话了?”
一旁的豆苗按下暂停,竖着耳朵认真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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