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五个铁箱,5000多发子弹今天全部打完。”
夜松吃惊的问道“老兵,这么多子弹能随便用吗?”
“这些子弹马上就要过期了甚至其中有些子弹已经过期了,而集团军现在都改用95了,所以与其堆积在那里还不如拿出来用。”
两人兴奋的打开铁箱装上子弹就开始单发。
“你们这样射击,这些子弹到明天也打不完,都换成点射!”
能够拥有这么多子弹,这是两人过去从未想象的,于是进行疯狂的射击……
然而两个小时后,他们便感觉无聊至极,单纯的上子弹、击发、然后看着远处山丘扬起一阵灰尘……最关键的是在水泥地趴了半天压得胸口痛。
夜松刚想爬起来休息一下便被沈泠非一脚踩了下去,同时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不许起来,什么时候把子弹打光什么时候结束。”
豆苗问道“那想上厕所怎么办?”
“趴着解决!”
听到这样的话两人也不瞄准了,子弹全部连发。然而即使如此,直到天黑他们却依然没有把子弹打光。
豆苗一边装着子弹一边道“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想着法子折磨咱俩,我看今天又别想早睡了。”
“我觉得我以后对实弹射击无感了,每天这样玩下去估计看见枪我都想吐了。”夜松吹了吹被子弹头刮伤的手指道。
“我就服了,难道集团军的其他新兵下连也是这样吗?我怎么感觉比在我老头子手下都痛苦啊!”
夜松叹了口气连发过后继续装子弹,他们心里都很清楚,全国的同年兵中估计只有他俩是这样的待遇。
“动作快点吧,晚上还要背条令。”
说起背条令夜松就觉得非常蛋疼。
根据沈泠非所言,在这个基地有着背条令和搞体能是绑定在一起的“规矩”。于是每晚夜松和豆苗两腿挂在双杠上用两手撑地,而沈泠非为防止他们休息竟然用背包绳把腿和杠牢牢地绑死,而条令则被用一根绳在吊在空中。
按照沈泠非的要求,每天背一章,背不会就不允许下来,以至于他俩经常被吊在那里几个小时才能下来。
夜松和豆苗已过三个星期的适应才逐渐习惯了这种变态般的生活。
早晨不定时起床跑操,上午负重打扫卫生,下午疯狂的射击,晚上一边搞体能一边背条令,半夜会经常性的紧急集合,甚至有一次正在他俩洗澡时突然拉紧急集合。
基地的每栋楼也经过他们的“努力”恢复清洁,以至于后来负重打扫房间改为负重割草。虽然两人曾偷偷的把枯草点燃,结果被沈泠非以暴露据点为由揍了一顿。
训练方面两人咬咬牙还能勉强挺过去,但在饮食方面却让他们头疼不已。
连续啃了十几天的压缩饼干,以至于他们看到压缩饼干都想吐,然而为了填饱肚子却又不得不吃,但很快吃压缩饼干也都成了奢望。
某天下午集合时,沈泠非突然宣布道“从今天起,我们开始进行战争突发状况的模拟。假设有敌人偷偷进入这座基地对我们的粮食库下了毒,并摧毁了我们的通信设施,我们需要坚持到下月初,等待物资补给的飞机到来,所以接下来的一周每人每天只有半块压缩饼。”
“报告,那我们每天还要训练吗?”
沈泠非微微一笑道“当然,训练是不能停的。”
“那么大的训练量只有半块压缩饼干,这会死人的!”豆苗瞪着眼睛叫道。
“那是你们的事和我没关系。现在立刻去靶场,今天继续是对移动目标进行射击。”
夜松突然有种前所未有的懊悔感,拜陆毅为师是比参军入伍更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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