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长,机二营、机三营一连、坦克一连、二连、炮兵三营已经按照原计划与敌方纠缠在一起,但根据敌方的火力判断咱们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一名参谋报告道。
旅长看着眼前的数字沙盘,问道“空中情况如何?”
“别提了!”一名参谋哭丧着脸道,“自从上次演习咱们把指挥部搬在了直升机上,空中指挥变成了他们打击的重点,咱们派出侦察的直升机中,在对方疯狂的打击中将近一半被毁。”
“信息拦截与干扰情况如何?”旅长嚼了嚼口中的口香糖问道。
“全部失败,对方似乎早有准备,我方电子侦察车、通信侦察干扰车的数据都遭到地方围拢式攻击。在我印象中除了遇上军区直属的电子对抗团才会发生这种情况,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的蓝军旅为何也拥有这种实力?”一名军官懊恼的说道。
参谋长放下手中的情报文件道“旅长,情况有些不对,这蓝军旅从各个方面都对咱们进行碾压式打击,而咱们的侦察营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照这么下去全军覆没是迟早的事。”
旅长没有说话,继续嚼着口香糖眼睛盯着显示屏,而周围人则都安静的等待着他的命令。
对于眼前的这位旅长,经过几年的相处帐篷内的众人对他有种近乎盲目的崇拜与信任,无论事情有多么紧迫旅长都能从容应对。
想当初第三装甲旅被称为“藏区军区之耻”,第三装甲旅从上级指挥官到基层士兵对于自己所在的旅很难产生丝毫的荣誉自豪感。军事演习连年垫底,军事考核军区最差,先进典型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正当大家抱有撤编之心时这位旅长来任职了。
报废待修的装备在第一时间得以跟换维修,全旅按照他所制定的特殊训练大纲进行针对性训练后,军事考核成绩明显提高。最让大家感到不可思议的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能让旅里的那些混吃等死的“军二代、军三代”都端正态度,而那些不愿改变的人也都主动选择离开。
更重要的是论旅长的指挥能力,全旅上下都敬佩不已。连续的军事对抗演习,在旅长的指挥下他们从军区最末站到了最顶端的位置,过去最强的第一装甲旅接连三次败在他们手中,而在这三次对抗中他们都是以下克上,以弱势兵力取得演习最终的胜利。
付殿辰终于将视线离开了显示屏,他看向帐篷内的众人道“种种数据表明这个蓝军旅是专门针对咱们第三装甲旅而组建的,所以咱们过去用的所有战法在这次演习中都失去了效果。因此在这种不利情况下,常规战法已经无法适用,所以……”
“命侦察一连继续执行对敌方重要军事、通讯设施等进行侦察破坏打击,以及对敌指挥部进行侦察搜索任务;侦察二连改变任务目标协同机一营、坦克一连、炮兵一营展开狼群袭扰攻击,主要攻击对象为机二营、机三营一连、坦克一连、二连、炮兵三营所牵制的敌方主力部队。侦察三连则改变任务方式,主动展开攻击性任务并诱敌进入炮兵二营的伏击区,每进行一次伏击后立刻更改伏击区域。”
“不对啊,”参谋长突然道“旅长,把部队都动员至主战区那咱们指挥部怎么办?”
付殿辰微微一笑,道“从现在起拆解指挥部,我、政委、参谋长、杨副旅长、岑参谋各带一名参谋分散至各营指挥车上,大家用通讯器进行联络。而且要注意,虽然大家分散至各基层指挥中心,但不能干预他们指挥,毕竟咱们是化整为零而不是基层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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