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戍感觉头有些晕,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在嘲笑豆苗,怎么下一秒便被打飞了?要不是腹部以及背部隐隐作痛,他甚至以为自己身处梦境。
不过当他回过神后却又感觉自己大脑有些不够用,以他的身手怎么会被怂包豆苗一脚给踹飞啊?陶戍闭着眼睛回忆着自己被踹飞前的那一幕。
当时好像见豆苗右脚离地,于是自己下意识的架防然后……胳膊还没抬起豆苗的脚便已经率先接触到自己的腹部,再后来……感觉身体一轻紧接着背后一疼,最后自己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过程是捋清楚后了,陶戍的心却沉了下去。
太快了!他根本没有看清豆苗刚刚的那一脚是如何踢过来的,他和人对战成百上千次,但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做到如豆苗这样让他根本无法防御的进攻。陶戍推开前来搀扶自己的几个人,第一次认真审视这个过去被他们一度欺负曾经懦弱的将门之子。
豆苗此时感觉浑身上下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爽!击败对手时的快感、周围人的敬畏、自家老妹的崇拜都让他暗爽不已,更重要的是刚刚在踢出那一脚后内心竟产生一种微妙的快感。难怪夜松那货每次与人对战上来就是一脚,既能重创对手又有着极强的震慑作用,自己畅快了自然拥有心理上的优势,有助于接下来的进攻。嗯,看来以后要多踢上几脚。
刚刚的那一脚是豆苗掌握《驭江决》后第一次像沈泠非那样踢出去的。事实上以他的实力,像刚才那样迅速而有力的攻击目前最多只能做到三次。但即使如此,在实战中合理分配运用完全可以当作决胜杀招。
大厅被他们这样一闹,自然引起了保安队的注意。不过当他们看到陶戍几人后都默默地站在人群后,这种事情还是交给经理来解决吧。
不一会儿,一个带着眼镜貌似儒雅的中年人便跑了过来。陶戍作为这里的常客他自然是认识,而对面的那个穿着另类的年轻人他虽然并不认识,但打了陶家大少还能保持一副泰然自若,背景自然差不到哪去。
于是他一边擦汗一边对豆苗道“这位客人咱们有话好说,不要伤了和气。”
豆苗笑道“伤和气?没有啊!我们在闹着玩呢!陶大少,你说是吧?”
闹着玩?当我眼瞎啊!有谁闹着玩会把人踢出十米?
“没错,我们不过是闹着玩罢了。”陶戍笑着走到豆苗身旁道“我们可是朋友,对吧?”说着他像老朋友般拍着豆苗的肩膀。
一下!
两下!
在拍第三下时手掌突然寸劲释放,这一掌下去豆苗的肩膀不废也残了。
就在这时豆苗胳膊突然抬起,陶戍的手掌击在了豆苗握着的那把木刀上。
咔嚓——
那把实木木刀瞬间断裂,断掉的前端被拍射在陶戍一个小弟的腿上。那个小弟顿时抱着鲜血直流的腿哀嚎。
木刀断掉后豆苗握着剩余的半截向陶戍捅去。
陶戍上体后闪,脚尖如锥刺向豆苗。
豆苗身体侧偏,避开他脚尖后,挂着购物袋的左拳狠狠砸向陶戍面门。
陶戍闷吼一声,也同样的握拳朝豆苗的拳头撞在一起。
哐——
陶戍原以为双方都持有内劲,这一拳不过是下一招的缓冲与铺垫。然而一经接触,他明显感觉豆苗的劲道如同江流浪接一浪的袭来。
“草!这什么情况!”
陶戍身体连连后退几欲向后摔倒。
而就在这时豆苗双腿力量猛然爆发,在陶戍踉跄后退时迅速冲在他身前,那半截木刀直刺他右肩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