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明白了,我笑呵呵的敬了个礼。”
很快朱晨和大马一伙人风风火火的进了班级,一人套个羽绒服,长的好像个大南瓜,特别是大马,本来长的就特么不咋的,挺大个牙在外面支棱着,还套个红色的羽绒服,离远一看就好像那谁家的大红柿子长牙了一样;
本来他因为牙比较大,乍一看就好像是嘴肿了一样,可能是因为昨天被张琪一顿拳头闷在了嘴上吧,现在嘴上就跟那粘了两个香肠一样,看起来挺滑稽的,淌着个大鼻涕,没事还呲溜呲溜的,一头擀毡的长发,紧紧的贴在了头皮上,据估计得有一个礼拜都没洗过了。
看起来锃光瓦亮的,不都用打头油了,时不时的用袖子抹一把大鼻涕,嘴里比比叨的,也不知道他一点嘟囔着什么,总能听见他自己在那嘟囔,要么就是拿根铅笔,在那化各种所谓的车,动不动就傻笑一下,活脱脱的是一个沙比;
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就是这小子可能有点多动症,大脑发育不全,智商比同龄人有点地下,就是常说的一根筋,一条道跑到黑的那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考上的高中,估计是家里有钱,花钱上来的。
在两千年初时候的农村,有很多小孩过早的辍学不念了,我认识的就有个七八个,那个时候农村家庭教育观念略微低下,一听说自己家的孩子学习不怎么好,就立马给领回家,不让上学,耽误了很多的孩子。
我看见朱晨的脑门子鼓了一个很大的包,通红的,应该是被磊爷昨天那一铁锨给拍的,眼眶子肿的挺老高了,朱晨就那么一直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眶子,可能是感觉自己的颜值有些拉分吧,不想在被眼眶子再次降低颜值。
朱晨一头红毛,配上大马的红羽绒服,整的好像是两兄弟一样,就连平时跟朱晨玩的那几个人也是一样,一个个垂头丧气的,也没了往日的装逼风范,看着朱晨和大马的样子,他们的心里也得是挺闹心的,跟这么两个人玩!!!
朱晨和大马进屋都没敢看我和李元两个人,直接从另一旁饶了过去;
想起来还挺有意思的,这朱晨挺倒霉的,本来看我被收拾了,刚想过去补两脚,没想到齐天领人干了出来,直接对着他们一顿神拍,直接干迷糊,特别是朱晨和大马,这家伙被磊爷和张琪给收拾的,就差满地打滚了。
我草,你特么的瞎比啊,你想撞死我啊,没长眼睛啊,朱晨骂了一句撞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大马呲呲个大牙也骂道:你是不是瞎,是不是虎比?
不是,朱晨,你啥意思啊,我不就是撞了你一下么?至于这么骂我么?啊?站在朱晨面前的这个人叫崔阳,也是稍微有点混的意思,每天是跑去厕所抽烟,跟着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叫杨宇的,两个人平时关系不错的,总在一起玩;
啥意思,你特么说啥意思,你是不是瞎,我问你是不是瞎,朱晨举起拳头照着崔阳的胸脯子就是三杵子,边怼边问道。
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都是一个班的,至于么?崔阳梗着脖子问了一句;
过分?我特么的还下水道呢,大马直接扑了上去,照着崔阳的脸上就是一拳,崔阳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一下子,往后退了几步,擦了擦嘴角流出的血;
“呸”…崔阳往地下吐了一口,直接抓住大马的一头长发,想要撂倒大马,可能是大马的头发太油了,竟然没抓住,本来抓在手里的头发竟然滑了出去!!!
趁着崔阳失手的这个功夫,朱晨上去就是一脚,直接给崔阳踹的退后了一步,接着朱晨后面的人一股脑的呼了上去,直接给崔阳干倒,一顿猛干,昨天的受的委屈,今天正好都把气撒在了崔阳的身上…
这时候杨宇走了进来,手上湿乎乎的,应该是刚上完厕所洗完手,进屋一看崔阳被朱晨一伙人围殴,骂了一声“我草”
抄起一旁的一个凳子拎在手里,此时朱晨整掐着小腰冲着地上的崔阳骂骂咧咧的,根本没想到后面有人,杨宇拎着凳子两步就窜了上去,抡圆了胳膊,卯足了劲,照着朱晨的后背“咣”的就是一下子,直接给朱晨干倒,朱晨脸哼都没哼一声,杨宇照着朱晨的脸上就踢了一脚,举起凳子又砸了一下,紧接着轮着凳子一下子干在面前正在踢崔阳的一个小子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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