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那死出吧,你咋想的我还能不知道,我家啥都有,你就放心吧,今天晚上能把你享受的不行,就怕你明天起不来,二狗子笑了笑说道。
“靠,这嗑让你唠的稀碎啊,我这啥体格子你还不清楚么?明天六点起床,一分钟都不会晚的,而且还得精神的,充满着活力,我摸了摸吊着石膏的胳膊。”
这家伙把你吹的啊,我发现你现在怎么这么能吹牛比啊,明天不得把你困抽抽了啊,你说你还打个石膏在胳膊上,我都听见大夫说,你就是肌肉有点拉伤,胳膊有点肿,压根就没有伤到骨头,养几天就好了,是你自己非要要求的打上石膏,咋的,这是打石膏好看啊,有种杨过的感觉呗?二狗子鄙视的冲着我说道。
“你懂个粑粑啊,我这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万一要是有什么事情可咋整,我得对我自己负责,我可害怕死,我还没有活够。”
张峰啊,张峰,我现在是真服你了啊,你咋变成这样了呢,就一个胳膊肿了,你还能威胁到生命?我咋就不信了呢?
“有啥不能的啊,手指头割个口还能破伤风呢,出门卡个跟头还能卡死呢,我这胳膊肿成这样,多危险啊,幸好是左胳膊,这要是右胳膊可完了。”
都是胳膊为啥右胳膊就不行啊?里面有金条啊,还是里面有*啊,容易崩到啊?二狗子好奇的问了一句。
“滚特么犊子吧,我这胳膊是军火库啊,还整上*了,这不是么,明天就期中考试了,不对,应该说是今天了,我要是右胳膊疼了,那我还能考试了吗?老师不得找我家长么,这你都不懂,二狗子你还真是无知的小孩啊。”
天哥,你说这张峰多惜命啊,就是胳膊肿了让他说成跟大出血一样,随时都会有死人的可能,二狗子冲着刚从卫生间出来,还没有系上裤腰带的齐天说道,我清楚的看见齐天的裤裆有点湿,可能是没尿干净,拉拉裤子上了。
“哎,慢慢习惯就好了,现在我看小孟和他俩,我这脑子真疼啊,不说了,我回去睡觉了,你俩也赶紧找地方睡觉吧,一会你俩连躺着的地方都没有,齐天笑呵呵的系上了裤腰带。”
天哥,我俩今天去他家那住,我那屋贡献出来,你们随便的折腾,别给我床上整上啥排泄物就行,那玩意容易干吧,不好收拾,我呲着牙站起来说道。
“草,你小子,那你俩去吧,道上注意点安全哈,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再过几个小时就要期中考试了,可别睡过头了。”
放心吧,不会的,天哥,明天你也考试么?我问了一句。
“净特么的说废话,咱俩不是一个学校的,我不是学生啊,我当然也要考试了,齐天白了我一眼。”
啊,这样啊,那你赶紧上我屋睡觉吧,我俩先走了哈,说完我和二狗子穿上外套推开门走了出去,一出去一股凉风吹来,冻的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我单手裹了裹衣服,捅咕半天也没把拉锁拉上。
“不是你在那鼓捣啥玩意呢啊?二狗子撇了我一眼问道。”
没看见我拉拉锁呢么,我这一个手整的有点费劲,你快点过来给我整一下。
我就说不用打这个石膏,赶紧摘下来得了,又不是胳膊断了,干点啥多费劲啊,二狗子嘟囔着帮我拉上了拉锁。
“草,我这不是病人么,你不能体谅一下我么,前面有个出租车,赶紧过去,太冷了,说完我直接跑了过去,钻进了后面的位置,把副驾驶的位置留给了二狗子。”
不要问我问什么坐在后面,因为坐在前面的多数都是付钱的,既然咱们兜里没有钱,那就乖乖的坐在后面,把重要的位置留给花钱的人。
几分钟后我和二狗子来到了他家的小别墅,离听老远我就看见有一个大雪堆摆在了门口,我捅咕了一下二狗子:你家那怎么那么大个雪堆呢?是不是得罪啥人了啊,人家要用铲车推雪堵你家门口啊!!!
“大雪堆在哪啊,我咋没看见呢?我家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二狗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子拿在手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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