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声音,方明山继续道:“这第一件事情呢是关于薛氏集团以及郁金香集团入股我们镇远集团的事情,这是欧阳董事长之前拟定好的大政方针,也是咱们镇远集团的需要,所以我方某人希望通过这个临时董事会,大家一起来进行研讨一下。”
一边说着方明山忽然抬头,目光再次扫过与会的所有人,似乎有一些紧张道:“至于这第二件事情吗?众所周知咱们的集团的董事长欧阳镇远先生前两天不幸遇刺,到现在还住进了医院里面,据说他的伤势很不乐观,并没有苏醒的迹象。有句话说的好,叫做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我方某人也希望通过这次临时董事会大家共同推举以为临时董事长来接替欧阳镇远先生的工作,主持我镇远集团的大局,不知道诸位意下如何?”
方明山此言一出,顿时整个董事局都是一片哗然。
对于方明山所言的第一件事情,其实所有人都并没有意见,毕竟那是欧阳镇远早就定下来的方针政策,不管是薛氏集团入股还是郁金香集团入股,那都是镇远集团的迫切需要,所以这件事情拿到董事局来讨论也并没有什么不妥。
但方明山口中所谓的第二件事情,这帮镇远集团的董事们恐怕就不能赞同了。
毕竟欧阳镇远这才住院两天的时间,方明山就急吼吼的要重新选一位临时董事长出来,这显然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啊!就连一边的薛明和司徒冉月都是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不过不管是薛明还是司徒冉月,对于镇远集团来说他们都是局外人,虽然看不惯方明山的做法,但他们也只能是轻哼一声,表示不屑,至于多余的反对之言,却是一句都不能说。
只是这镇远集团毕竟是欧阳镇远经营了不少年的大本营,就算是这董事局内,也不是他方明山能够只手摭天的。
“方董,欧阳董事长才刚刚入院两天,现在就要推举一位新的临时董事长出来,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这董事局内立刻就有人站出来反对方明山的意思。这个开口说话的人年纪并不大,大概只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一身西装,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镜,看起来十分斯文。
方明山瞥了一眼那站在自己对立面的年轻人,对于对方的身份方明山的心知肚明。这位年轻人叫做李秀群,算得上是镇远集团的元老了,他可是一步一步从底层干上来的,那是欧阳镇远的左膀右臂,要不是欧阳镇远的提拔,这样一个年轻人也不可能这么快成为集团的股东了。
方明山看了李秀群一眼,但并没有跟他正面交锋,而是朝着自己身边一位瘦瘦高高的中年人望了一眼。
那中年人立刻t到了方明山的意思,连忙站起来:“李董,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什么叫做太着急了一点?现在集团的形势你应该很清楚,自欧阳董事长入院之后,我们集团的股票可是连续两天跌停,蒸发了大概有好几个亿的价值。这种危机的时候集团董事局必须重新选出一位临时董事长来,稳定当下的局势,稳定集团内外的人心,我感觉方董的提议很有必要,毕竟这拖一天就是一天的钱,在座的诸位董事恐怕都不希望自己手里的股权最终变成一张废纸吧!”
中年人的话张弛有度,有礼有节,说得李秀群是哑口无言。此刻的李秀群只能是不住的翻白眼,心中一阵无奈。
不过就在方明山和那位中年人洋洋得意,感觉自己已经胜利在望的时候,董事局的议会大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冷艳绝尘的身影款款走了进来,而且是毫不气,直接走到了欧阳镇远那空缺的董事长位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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