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禹皱眉,露出一丁点忧伤,但眼神中又带着倔强,“并无血缘。”
“她是大皇子的人。”风影继续说道。
语罢,景禹的眼神中连那一抹倔强也没了,只剩下忧伤。
皇宫中,渊玄看着那偌大的寝殿百无聊赖。
太过冷清!这皇宫比道观还要冷清,不仅冷清还冷!
渊玄想着想着竟然想起了周幽幽那阴险的笑脸,还觉得心中一暖。
见鬼!他低声骂了一句,摇了摇头进了内殿躺下休息。
这宫里太冷清了,还是得想办法住在宫外才是,那样才能风花雪月,醉酒当歌,听美曲见美人!
次日朝堂上,还在梦游的渊玄被魏贤轻撞了一下惊醒。
抬眼看去,便见魏贤举着奏则说要参奏秦志仗势欺人重伤了方二少爷。
方大人偷偷抬眼看了看皇帝的脸色。果见皇帝眉头一皱,心有不悦。
命人将奏则拿上去后,皇帝只是随手看了看便甩向了秦策的方向,不偏不倚砸在了秦策的头顶上。
内容皇帝并未看仔细,就已经发了火。
方大人心中窃喜。不出意料,秦家看来早已触了皇帝的逆鳞,如今只要一个简单的由头,皇帝也会想方设法削一削秦家的气焰。
渊玄还一脸懵逼,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扭头向散落的奏则看去,“方二公子命根被毁”这几个字正巧映入眼帘。
哟!原来是秦家跟方家干起来了!他还没出手呢,这两家就干起来了,还挺合他的意。
秦策并未看那奏则,他缓缓走向前去,跪在地上,“皇上,臣惶恐,这纯属构陷!但臣不怪魏大人,魏大人也是受害者呀!”
一众人包括渊玄听得莫名其妙,这秦大人用的是什么计策?即为自己喊冤又为告他家的魏大人喊冤。
一旁的顾阁老将地上的奏则捡了起来,仔细看过后并未说话,只是将奏则交给了风太师。
风太师看过后,又交给了景禹,景禹虽已知道此事,但还是认真看了一遍。然后向前走了两步,低头行礼,“父皇,儿臣以为,仅凭魏大人的片面之词也不能就此定秦家的罪,不如听听魏丞相的说词。”
皇帝居然听到景禹为魏家说话,也是好奇,便允了。
秦策这才起身,颇为同情的看向魏贤,“魏大人,请问你可亲眼瞧见了秦家伤人的全过程?你是否有什么苦衷?今日说出来,皇上也能为你做主呀!”
魏贤低着头略显犹豫,昨夜魏氏已经与他细说了周幽幽的计谋,但他仍然有些不放心,若这次没能扳倒方家,那他的女儿和他的外孙女将来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