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希:“我是发现了一些问题,但是现在还没有真凭实据不好说,过段时间我弄清了是怎么一回事后再通知你怎样处理吧!”
程万金:“好好好,赌场上的事我就交给你了。”
张凡希:“金哥老实说你真的不介意我杀了那个缅甸人吗?”
程万金向他一摆手:“那个狗杂种仗着自己是一半中国人就专挑那些落单的中国女人下手,然后再把他们缅甸人,这种人渣我们早就看不过眼想要弄死他了,想不到他这么倒霉惹到小张你这种狠货色,所以他死了也是活该。我一点都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张凡希:“金哥没怪我就好。”
程万金:“只是现在他一死,你嫂子的消息就更加犹如石沉大海毫无线索了,你打算怎么办?”
张凡希轻叹了一口气:“见步行步吧!对了金哥,你有没有听说过端木老爷?”
程万金:“他啊?听过,他以前在这里也算是个称霸一方的枭雄,不过最近几年好像销声匿迹了早成了过气老油条了。不过烂船还有三斤钉,他们家多人所以他们家族在这里还是有一定势力,我也不敢和他们硬碰,怎么你忽然提起他了?不是他把你嫂子给掳走了吧?”
张凡希:“不是,只是我听说他要回来了,我们干这行生意的,最重要的是门路要广源要多,他这个人我们得要多巴结巴结一下,对我们将来的生意肯定会有帮助的。”
程万金:“哎呀只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你这句话真真真提醒了我,他要是回来了我们真的得去拜访一下他,不过你是怎样知道他要回来了?”
张凡希:“我家里那个女人说的。”
程万金:“所以我就说嘛要多送几个女人给你睡,你又不肯要,有时候这女人来的消息就是比男人来的多来的广。”
张凡希:“金哥你再这样我就死给你看。”
程万金:“开个玩笑啦,年纪轻轻的你都还没成家生孩子说什么死字?吐口水说过。”
张凡希:“他是做什么生意的?他走了那么多年,现在家了的生意又是谁在打理?”
程万金:“他主要是做木材生意的,后来在他走后几年,家里的老婆们吵着要分家,所以老大还在做着木材生意,老二听说是开庄园了,老三和老四也做回木材老本行,听闻还有一个老五在新加坡干些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张凡希:“你就没想过和他其中一位合作做生意吗?木材生意要是能做得好能挣不少的,你就不想伸个手进去捞上一笔分她们一杯羹?”
程万金:“你说得容易,我才不要跟那些缅甸女人做生意,麻烦得要死。上几年要拿政府的伐木批文还好说,现在他们的花梨木和酸枝已经锐减了,好多名贵木材不能出口了,他们家是有一半是缅甸人才能拿到批文,我一个外地来中国人就算在这里呆上一百年送再多的钱给政府也别想着拿到批文。”
张凡希:“那差不多就是独门垄断生意了,怪不得他们家这么有钱有势。”
程万金:“说是这样说,但现在他们的木材生意也比不上端木临在的时候好做了,毕竟分了家就等于把蛋糕分了几份,还有最近毒贩猖獗了很多,我听说最近毒贩们把老大姐素答珑家好几十个伐木工人抓走了要求赎金,老大没给,然后毒贩们把那几十个工人全杀了扔在他们家门口,你说恐怖不恐怖?”
张凡希:“你怎么说得好像是拍电影一样?”
程万金:“千真万确的小弟,这里是金三角啊,死一个人就等于死了一只蚂蚁一样贱没有管的,更何况那些工人全都是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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