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可是我基础那么差会有学习肯收我吗?”
易木:“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和君兰会替你想办法的,只要你肯去学就行了。”
苏沫:“我做梦都想着有一天能重返学校,我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
君兰:“说什么傻话,大家都住在一起都是一家人,能互相帮忙自然会出一份力,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恩惠,你不用整天挂着心上。”
大家吃完晚饭后就各自回房了。
君兰担心地问道:“你今天的工作还顺利吗?”
易木摸着她的脸说:“怎么你看起来比我还要忧心忡忡?没事的,不过就是份工作而已,不行的话我再去找过一份就行了。况且虽然今天的事不是很合我意,但总算有惊无喜处理完毕,剩下的事情就看他们怎样处理了。”
君兰到了房间的厕所了真空上阵换了一身紧身的丝绸睡衣,她含情脉脉地坐在易木的大腿上。
她吻上易木:“我今晚漂亮吗?”
易木早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你知道吗?你今天是第一次主动吻我,所以我很兴奋。”
君兰:“是吗?我都忘了,可能以前的确是我对你太过冷淡了,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漂亮吗?”
易木:“你要是不漂亮,我为什么会娶你啊?不过,真心话,咱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无论是你现在这个美貌不可方物的样子,还是以后你白发苍苍的样子,我还是会爱你如初的。”
君兰:“嗯,记得你说过的话。”说完,她轻轻地把易木推到在床上,然后坐在他两腿中间,开始脱他的衣服。
5:45分,端木一脸疲惫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他起来洗漱的时候,刚好碰见了从外面跑步回来的司徒。
司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诶呀,我的老大,今个儿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了?你为什么起得那么早?”
端木:“还不是因为我那个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哥哥的变态狂他又约我六点到天鹅山去看日出。”
司徒:“那敢情好啊,可以联络一下你们多点兄弟情,让你们的关系不用那么剑拔弩张。”
端木:“我是想放下这么多年我和他之间恩恩怨怨,问题是就算我肯放下,也不见得他肯收手。”
司徒:“毕竟血浓于水啊!”
端木:“我真没想到这话会从你口里说出来,这些年的事从头到尾你都是知道的,血浓于水这句话在帝皇家根本就是个笑话。”
司徒:“我觉得这很大程度上是樱后的过错,你不能只怪你兄弟一人。”
端木:“好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论什么亲情了,我要出发了。”
他开着车,一路飞奔上天鹅山。
在山顶的不远处,端木看到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
他下了车,走到南宫面前说:“将70亿转到司徒的账上,威尔森医院就是你的了。”
南宫:“不问我为什么要医院了吗?”
端木:“我不想再跟你纠缠下去,你拿了医院,我拿了钱,以后你别再骚扰我的家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k?“
南宫:“我从来就没想伤害你或者你的家人,杨宁的事只是个意外,我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我欠你一句对不起。”
端木没想到他忽然会说这种话,一时愕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好,只能呆呆地看着他。
南宫:“不用怀疑,刚才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端木:“你是患病要找人换肾换肝了吧?”
南宫:“在你眼里,我真的那么十恶不赦吗?”
端木:“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南宫:“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你都不信我多说也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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