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当然那个慕容绍文还替你说过话呢!你怎么那么忘恩负义啊!这事别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有又怎么样?他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吗?不然他是谁有着什么身份关我什么事?”
“的确好像是不关你我的事,但要是他背后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呢?你不觉得我父母的事死实在是太过蹊跷了吗?”
“蹊跷?听你这么一说,我的确好像觉得有些奇怪!当时我和端木彦斌冲进婚礼现场的时候,还没有问清事情的原委,你那个未婚夫就当众自尽身亡了,所以到现在我还是一头雾水的。”
“什么?你们一冲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徐承敖死了?那你们根本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杀掉婚礼现场的人?那就更加不可能听见他坦诚自首?”
“当然了。”
吕珍珍听后心里十分懊悔,她痛恨自己一时冲动酿成大祸,当时她一看见自己的父母和爱人惨死,加上听身边周围的人就随便那么一说一激就信以为真,自己便完全没有了活下去的生存愿望,查都没有认真查就想跟他们一起走了。
她气得五官变形,双手也紧握成拳头状。
“怎么?气得肠子都悔青了吧?”
面对南宫蓝似有若无的挑衅语气,反而倒让她迅速冷静了下来。
她笑着说:“道听途说给了我一个藏痛的教训,不过没关系啦,反正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做人嘛!最重要的事还是要吸取教训然后着眼未来,不是吗?”
南宫蓝随即拍了一下手,也笑着说:“说得太对了,我那个儿子做人要是有你一半的通透,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恶劣的地步,他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这样吧!你先去救你那儿子,我去帮你查清事情的真相,怎么样?你才刚刚复位不久,多的事要忙,让我来帮你拨出这颗芒刺,免得你终日芒刺在背。”
“很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南宫蓝从口袋拿出一瓶药扔给吕珍珍。
“拿着,把这个给那个沙雕吃下去,他就会没事了。不过。。。”
话还没说完,南宫蓝便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吕珍珍的胸口打了一掌,随即吕珍珍口吐鲜血。
“我再给你三个月时间,到时再把完整的天之心给我拿来。不然,你和那个南宫御注定要死一个。”
吕珍珍擦干了嘴边的斑斑血迹,拿起天之心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外去。
一看见吕珍珍跑了出来,还不停地吐着血,一直在车上等她的司徒也连忙下车跑过去扶着她。
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司徒骂了一句:岂有此理,连女人都打实在太过份了。”
他正要过去敲门想跟南宫蓝理论,吕珍珍却拉住他,把解药交到他手上说:“这是救你老大的解药,凡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是吗?”
司徒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无奈地回一句:“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没办法了,见步行步吧!其实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办法了,现在我们先回高尔夫别墅度假区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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